在被植草踢了第八脚之后,九爷终于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揉着疼痛的脑袋看着众人。
直到将视线落在苏幕遮那边,见她缠着厚厚的止血布,瞬间忘记了疼痛奔袭而来大喊道:“小心肝,你这是怎么了,看的人家好心疼啊~”
苏幕遮当时就觉得,这兄弟不去做太监真是太屈才了,这一颦一笑,典型的人间极品。
默默的向后退着,慕容剑冷静的揽过她的肩膀看着九爷道:“你惹出来的烂摊子,你自己解决!”说完拽着其他两个女人准备离开。
苏幕遮松开他的手问九爷:“你为何会昏倒?难不成药没用?”
“我九爷的药会没用?只是……拿出来使得时候自己好奇闻了闻,这药还真给劲儿!”
众人脸顿时黑成了蜈蚣,就差纷纷给他一记北斗神拳,将他这股子不要命给彻底纠正回来,毕竟就算是他想死,也不要给这些无辜的人带来什么无法预知的后果才好。
回到店里的时候花为媒正兴致勃勃的和一盘大骨头较劲儿,肖锻可殷勤的给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见植草回来笑嘻嘻的冲上前谄媚的问道:“怎么样,九爷找到了么?”
三个人纷纷坐在桌边,竟无一人回答,临睡前慕容剑凑在花为媒耳边小声说:“九爷已经送回去了,还有……给她找点药。”
花为媒邪笑着说:“这就看心情,我心情要是好呢……”
白她一眼,径直走回自己房间,苏幕遮在和肖锻可打过招呼后就回房了,她不想打扰这两个人难得的机会,对着铜镜默默的摘下草草包好的布条,血已经止住,只是因为没有好好清理,从而都是血迹。
看着那团已经浸满血迹的布条,她却突然安静下来,想象着刚刚慕容剑触碰到自己肌肤时的那股子冰冷,拿着盆出门便在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还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想着想着,就被一边的椅子给绊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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