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父母时,云禄的身子显然僵了僵,眸子中一闪而过一道揪心,一道愤怒。然而,却让她的笑容更加苦涩,简直比哭的还要难看。
傅清毓将云禄的神色看在眼底,笑着道:“好了,你若是需要,那便来同我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歇一会了,这身子倒也出乎意料的有几分疲乏了。”
云禄步履有几许踉跄,不难看出,她此刻的内心承受着多大的煎熬。云禄退出去替傅清毓掩上门后,逃一般的跑开了。最终跑至了无人的角落,才撑不住苦楚的心酸,将自己蜷缩着,紧紧抱着双膝,独自伤神,独自抽泣。
且说云禄那方如此,傅清毓这方就显得沉着冷静了许多。一个人,如若心愈乱,则神思愈乱,错漏愈多。
显然,云禄已经乱的失了方寸了。
傅清毓嘴角的笑容如风过轻水,漾起几圈涟漪之后,便归于宁静。
……
夜色如墨,沉黑悄寂。今日夜空之中只余了一弯勾月,洒落下朦朦胧胧的微光,其旁点缀着几颗或明或暗的星星。失了璀璨繁华,另有一番深愁滋味。
黑色劲装勾勒出女子窈窕的身形,乌墨般的长发被束起,面巾罩着脸,余留了光洁的额头,以及一双熠熠闪闪的眸子。
傅清毓捣鼓了许多药品,都随身带在了身上。自己也服了一些解毒药。虽觉得有些对不住老先生,有些糟蹋了老先生的心血了。但如今事态紧急,就先委屈老先生的这些药,给她用了罢!
鬼影魅惑,来也无踪,去也无踪。若是没有会武功的高人搅局,她绝对是傅家的一方女霸王,任意驰骋,放纵不羁!
傅清毓悄无声息的来至云禄屋子前,在她窗户纸上戳破了一个洞,清濯的眸子朝着里侧望了望吗,随后取出一颗棕色圆润的药丸,朝着屋内强用了内力,一指弹去。
说来也奇,那药丸入地,竟如水球一般破裂,地上一滩清水般的水迹,却在瞬间后,蒸发成了气态。便成了*的好药。
傅清毓不自禁的称叹了一番,当真是妙。这种看似是服用的,实则是*的出其不意的东西,也唯有那位老先生有能力制作了吧。
傅清毓屏住了呼吸,推门闪身而入。也未曾发现,躲藏于暗处的一道身影,正扬着邪佞残忍的笑意,紧紧盯着傅清毓。
傅清毓不知云禄将装有水银的瓶子放在哪里,就在四处小心的翻查搜寻起来。她的夜间视力在那老妖孽的锻炼下,还算凑合,大约能看得清了。傅清毓正在柜子里寻找,却见窗户边一闪而过的一道黑影。
却也在同时,开始防备起来,因为那一道黑影,绝对不是看花了眼。显然,这一道身影的主人,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倘若不是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傅清毓当真是无法察觉的。然而,她更不知道,那人武功究竟有多么高深,能让她无所察觉,定然是个高人了!
毕竟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免云禄,不是他们引她上钩的诱饵!
傅清毓的思绪百转千回间,也仅仅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傅清毓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瞬间敛了气息,借着柜子将自己隐蔽起来。她的手中略微迟疑着几许,看了眼静静躺在牀上的云禄,最终移了个方向,捏住了另一枚药丸。
因着她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否敌得过那人,傅清毓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性,只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阿琰给她带来的老先生的药品又很多,其中也不乏毒药。然而为了云禄的身子考虑,傅清毓还是决定换成‘十香软骨’。因她早前就服用了解药,自是不用多操心自己的。倘若不幸被那人察觉,出了门,就由她随意了!这也是傅清毓,带着毒药的原因。
傅清毓沉着清眸,清濯的眸光瞬间席起风云,冷冽怒海诡谲沉冷。紧凝着门口,也于悄然之间涅破了那一枚药丸,只待那人露面。
倏而,门‘吱呀’一声的打开,在傅清毓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陡然感觉到了那人身上凛冽如寒风刀刃一般刺骨的——杀意!
那人此刻,却是丝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气息,沉稳如闲庭散步一般的脚步逐渐逼近。
傅清毓大意不得,生平第一次做贼,却是遭遇了如此强劲的敌手。如今,比谁更冷静,也比谁,手段更胜一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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