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凶了……
里托一下子就僵住了,这,这……我对你板着一张脸,你要哭,我和蔼的对你笑,你还是要哭,难道要我哭你才会笑么!?
辛德拉和娑娜看着这对父女,气氛非常的尴尬。
艾瑞莉娅依旧在哭着,最终是辛德拉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她对着里托道:
“我要见他。”
辛德拉无意中挽救了里托的窘迫,但谈正事的时候里托可从来不会妥协什么,他摇了摇头:
“他需要休息。”
“我不会打扰他。”
辛德拉直勾勾的看着里托,这里所有人都对这个男人心怀畏惧,唯独辛德拉不怕他。
里托看着辛德拉毫不退让的双眼,心中暗道‘什么时候艾瑞莉娅也敢这么看我就好了’,他再次摇了摇头:“不行,要见他可以等他醒了之后——为何一定要现在呢?”
“我喜欢他,我一定要见他。”
艾瑞莉娅的哭声戛然而止,而娑娜则大睁着双眼——这几分钟的时间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喜欢!?
里托似乎也无言了,可他继续摇着头:“你喜欢也没用,我过了,要见他可以,但不是现在,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受不得半儿打扰。”
池染的情况当然不是不好,只是里托不愿意这几个女孩看到他现在那个样子——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
辛德拉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里托的坚持让她产生了动摇,她看着里托身后漆黑的房间,那里面有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她心里真的很慌……
“走吧,娑娜。”艾瑞莉娅开口了,她瞟了一眼辛德拉:“我们要理解父亲,别像那些野蛮人一样只知道闷头直冲。”
辛德拉对于艾瑞莉娅的挑衅毫不在意,准确她就不知道那是挑衅,她看了里托两眼,还是选择了退让。
艾瑞莉娅拉着有些不情愿的娑娜离去,两人都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了,可艾瑞莉娅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对了,父亲,阿狸呢?为什么没有看到她呢?”
里托一下子愣住了,阿狸……你让他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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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赞河,河面无风,永恩接过师弟手中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两天了,他已经找了足足两天,两天前是均衡教派的忍者们陪他一块儿找,现在是赶来的道场弟子们陪他找,他们几乎把这段河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他很疲惫,但心中的一股念头支撑着他,即便是喝茶的时候,他的双眼也没离开过河面——也许下一瞬就能有什么收货也不定呢?
这两天来,他很少话,脑海里一直在回想那天晚上的那些事。
为什么?阿狸为什么会从黑炎号上掉下去呢?师父有多强永恩再清楚不过了,他老人家既然能护住池染,为何就护不住阿狸呢?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下坠的滞空时间也至少有一分钟吧?即便师父本人被强敌拖住分不了身,可那柄随心而动的飞天剑难道是摆设?
当然,永恩从不怀疑师父的能力,他只是有种隐约的感觉。
师父……似乎在隐瞒什么。
“永恩师兄,先休息休息吧,你已经两天没合过眼了。”
送茶的师弟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但永恩没有休息的意思,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有消息了么?”
师弟摇头:“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下游去了,还是没有。”
永恩似乎有些烦躁,这句话两天来他已经问过无数次了,可每次都是这个回答,他一拍船舷,低吼道:
“继续找!下游没有就到上游去,上游没有就找支流!”
…………………………
一个人要是掉进了河里,怎么可能会漂到上游去呢?
师弟的面容有些尴尬,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开始开口:
“永恩师兄,已经两天了,就算能找到,她可能已经……”
是的,长达两天的寻找依旧毫无消息,如果没有变故,阿狸生还的希望几乎是已经没有了,永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他捏紧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沉默良久。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灵幻森林见到那对兄妹的情景,然后是回到普雷希典那天在道场门口的情景——他曾无数次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重复这个概念‘在普雷希典,我永恩能护住你们,即便我护不住,我还有师兄弟,还有师父,艾欧尼亚没人能招惹飞天道场’。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永恩的声音很平淡,但他心里却一儿也不平淡,因为……
许下了承诺却没有做到,这和诈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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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刀妹这段本来是后面的,临时想了想把它插到这个地方,恩,我感觉在合理性方面处理得还行……
这个突然的转变会不会有突兀?毕竟基本上没啥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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