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站在她以前的卧室阳台往下看,其实也不知道看什么,就是有什么看什么,她房间阳台下面面对的刚好是贺家后院的花园,心里也平静了起来,连门口开门声也没有听到。
顾溪墨走进卧室,就看到山峦的夕阳映在她身上,红通通的夕阳衬得她的背影特别单薄,头发披肩,随风飘飘,气质清淡,从远处看只单看一个背影却又显得特别漂亮,整个身子映着夕阳完全成为一副绝美的画卷,平静无波澜的眸子突然微微荡起一些波动,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今天那个女人对他说的话,原来她那么喜欢过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是他。以前相识初他知道却不在乎,而今他却渐渐开始有些不甘心,那个男人也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明显感觉自己今天从听了那个女人别有用心的一通话就有些不正常,理性中他明显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情绪太过了,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暗潮,可他自己深切明白,今天在办公室他几乎有些失控。
他显然意识到这种不理性的危机感,他突然明白自己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几分感情,所以面对她容易失控甚至对其他男人有嫉妒的情绪,这已经到了他所允许的极限,理智提醒他已经够了,他已经踏入悬崖的边缘,再踏一步就可能粉身碎骨,感情中,谁先爱上就注定谁先输,而他不想输,哪怕他真打算付出,也得得到对方全心全意他才愿意尝试,他不想浪费时间,这是其一。
其二,他对她是喜欢,但远远还达不到深爱的地步,他不喜欢去冒险,而且一个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人,他更不屑,他想既然她选择保持距离,他就顺她的意,若是真有一天真走不下去,也不想两人闹的太难看。
他转身要打算离开,手不知道带到什么东西滚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惊羽一惊回头就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仍然深不见底却更多了几分沉稳。她眼眸讶异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笔直的身体微微蹲下,把东西捡起放回原地,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由他坐起来却非常赏心悦目。她讶异了一下立马恢复平静,冷淡冲他点头。
顾溪墨此时沉下心绪,眉眼烦躁褪去,越发好看起来,他人又沉稳,一袭西装显得人更严肃有威严,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没有回她这个问题,而是转移其他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惊羽对他这个问题非常惊讶,这次惊讶了有些久,显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有兴趣,当然她也不会自作动情以为他喜欢她,想了一会儿摇头,见对方仍盯着她看,她只好开口:“感觉对了就差不多了。怎么了,难道你打算给我介绍?”最后一句算是调笑,活跃气氛。
顾溪墨这次倒是没有生气,认真想了一会儿:“没有!”他显然也不想多说,转身打算离开,走了几步还是停下来:“上次抱歉,我确实没有资格质问你,若是你真找到喜欢的男人,和我说一声就行。”说完转身离开。
惊羽听到最后一句,终于确定对面的男人的真是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其实这样也好,她平静想了想,在他拉门出去时候说道:“好,等有了我通知你,而你也是,什么时候找到喜欢的人,通知我一声或者送一束百合也行。不过我希望在我们没分开之前还是和平相处。”
“可以!”男人低沉的嗓音平淡又理智说不出的好听。
吃晚饭的时候,贺父见两人关系明显缓和起来,舒了一口气,顺便瞥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小女儿位置有些担心,立马让旁边的阿姨打个电话给贺解玉。贺惊羽对眼前“父慈”的一幕勾起嘲讽的笑容。
“溪墨,你和惊羽结婚三年,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我这把老骨头可想抱个外孙,当然,外孙女也行!”贺父忍不住把这次的目的直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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