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崇理缓缓的走到陇水边上,看着滔滔东去的陇水突然傻了眼,有一个问题是他没想到的,该怎么样才能进到水府见到冯离,他现在没了神通,水府在河下三千尺,凡人是不可能达到的,他要是就这样下去,肯定要被活活淹死,死的凄惨无比。
正在朱崇理望河兴叹的时候,突然从河中央升起一股水柱,水柱中站着一位手持钢叉的夜叉,这夜叉从水柱之中冒了出来,对着朱崇理大声喝道:“你可是不论宗的弟子朱崇理?”
朱崇理听到夜叉喊出自己的名字顿时愁眉尽展,大声道:“正是在下,敢问上神是?”
那夜叉高冷道:“我乃是陇水水府水伯冯离帐下巡河夜叉,神君命我将你引入水府。”说着将钢叉一划,河水分开,一道水道就出现在朱崇理脚下。
朱崇理大喜,对着夜叉拱手一礼:“在下正要拜访神君,多谢上神引路,在下感激不尽!”
说着就踏上了夜叉划出的水道,巡河夜叉也没搭理他,直接带着他朝水府划水而去。
不多长时间就到了陇水水府,朱崇理也没心情欣赏这水府的瑰丽美景,跟着夜叉直奔水府大厅,冯离正在那里等他。
走进大厅,朱崇理上前对着坐在宝座之上的冯离施了≯,一个大礼:“神君有礼,学生朱崇理拜见神君!”
冯离仰着头,手中把玩着一个新的水珠:“你就是朱崇理吗?”
朱崇理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恭敬的答道:“正是学生!”
冯离嗤笑道:“你这是被赶出不论宗了?”
朱崇理眼露愤懑之色:“洪扬小人,小肚鸡肠,毫无容人之量,无故驱除本宗弟子,他不配做我不论宗宗主,今日学生来找神君,正是听闻此人对神君不敬,屡次冒犯神君,学生愿意助神君一臂之力,除掉此等卑鄙小人!”
冯离哈哈大笑:“你现在都是个废人了还能帮助我什么,帮我写檄文,数落洪扬的罪行吗?”
朱崇理脸色一红,低着头,闪过怨毒的光芒,然而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恭敬的神色:“神君所言不假,我现在确实在武力上无法帮助神君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一个消息,足以帮助神君!”
冯离不屑:“什么消息,这么重要,可以帮助本水伯!”
朱崇理为难的看了左右一眼,意思很明显,闲杂人等回避一下,顿时这些虾兵蟹将,夜叉将军勃然大怒,都怒瞪着朱崇理。
冯离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还是屏蔽了左右,等到众人退下,冯离脸色阴沉的对着朱崇理说道:“说罢,什么消息,如果不能令本神君满意,你就给本神君的鱼虾当鱼食吧!”
朱崇理不敢怠慢,上前郑重的说道:“神君,洪扬此人身具功德之宝!”
冯离本来漫不经心的样子顿时紧张起来:“什么,功德之宝,此言可当真?”
朱崇理点点头:“学生以性命担保,此人在废出学生修为之时,浩然正气之中夹杂了极少的功德之力,也许洪扬以为自己隐藏的够好,但是他不知道学会天生看象之能,能够看出各种异象和法力,所以学生断定此人必定身怀功德之宝,浸染了他的浩然正气才会使他不自觉的就掺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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