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越史阿二人到了长安,林立每天的生活中,练习剑术就成了重要的一环。练功有个说法,叫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对手知道;而三天不练,全天下都知道了。
林立原本就不是一个懒散的人,现在又得了名师的指点,平日里更加勤奋,短短数日掌握必杀技连刺便是最好的证明。但有些东西真的不是勤奋就有用。
与剑术的显著进度不同,对于气的感应,林立还是一窍不通。他很勤奋,每日晨时与正午的练气,他一次不落,盘腿坐的笔直,顶着大太阳晒得汗滴如雨,皮肤都黑了,依然毫无头绪。
这已经不是自己的问题了,林立决定向师父王越请教一下。
单独划出的小院里,林立轻轻叩响了屋门。不一会儿,面色通红、衣衫不整的大师兄史阿开了门,林立一惊,连忙问道:
“这书是转腐了吗?”
史阿莫名的看着他,向着身后一指,说道:
“天气太热,师父怕晒不愿出门。我又正好有些剑术上的问题,就在屋内比划了起来。”
林立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
“我早知是如此。”
随后平静的走进屋内,正看到同样衣衫半解,热的满头满身都是汗的王师盘腿坐在席上。林立心中一荡,脑子里转的全是豆腐渣一样的画面。
“易方,你来何事?”
林立一惊,连忙恭敬的行个礼,道:
“王师,我想请教下练气的法门。”
王越闻言坐直,奇道:
“练气之法,你师兄没有传你吗?”
林立摇头,苦笑道:
“是我不得其解,打坐这么些天也没能感受到气的存在,所以有些急。”
“你坐下。”
王越伸手将林立唤至面前坐下,“收心,不要妄动。”
随后右手一抬,印在林立后心,运起修行了一甲子的气,向林立体内探去。
林立知晓重要,闻言收起了之前的龌龊心思,闭上双眼,静静等候。
王师双手修长,练剑多年使他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有些粗糙。但现在隔着衣服运着气,林立只觉后心处有股淡淡的温热渐渐散开至身体四周,随后像是凭空消失般感知不到。
良久,王越右手自林立后心处收回,随后在他身上细细摸索了几下,缓缓道:
“你年已有23,气血虽充实不显衰弱,但体内的先天之气在年幼时没有得到修行,早已消散,直接导致了你如今感悟气机的困难。”
林立连忙问道:
“那我是不能练气了吗?”
王越摇摇头,笑道:
“你因缺了幼时定根基的修行,先天上与他人相比要困难许多。你无需难过,天赋虽差了,但天道以勤补拙,只要你不断努力,假以时日,不会输于那些天资高的。”
林立面色一苦,轻声道:
“师父所说假以时日,是一辈子的意思吧。”
王越不忍,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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