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倚在门边,无奈地摇摇头,潇夙歌觉得此时她应该是真的醉了。
谁来告诉她,哪家的新娘子会在洞房花烛夜不是娇羞地坐在床边等着新郎去掀盖头,而是披头散发一脸凶悍地举着两把菜刀疑似下一刻就要疯狂砍人的模样……
玩味地笑着,潇夙歌轻叹一声:“殿下,你又调皮了!”
万俟漓悠奇怪地看向她,“喂,你说什么呢?杵在门口干嘛?还快不进来!”
“我怕我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潇夙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双足一步未动。
“嗯?”怔了一下,万俟漓悠才后知后觉地忙放下手中凶器,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我只是饿了,想把它劈开吃了而已。”他举起被盒子挡住的通身遍布三角形刺的黄色卵圆球状物体。
“榴莲?呵呵,想不到殿下竟爱吃这东西么,听说这玩意比较补肾,你是该多吃点了。”潇夙歌走进来随手合上门到铺着大红喜步的桌边坐下,见他还傻愣愣地举着,好笑道:“你的手不疼么?”
万俟漓悠扔下榴莲,挑眉怒道:“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
潇夙歌慵懒地靠在桌边单手托腮,嘴角缓缓扯开一个极其无耻的笑,得意道:“殿下现在也是我全家之一呢,至于到底我虚不虚,你要试试么?”
凤眸微瞪,万俟漓悠愤愤地抓着桌布一脸惊奇:(⊙o⊙)他这是被调戏了?!
看着窗外映射出隐约的一些鬼鬼祟祟的影子,潇夙歌缓步走到窗边一把关紧窗户,又轻轻到门边猛地打开,一群本来挤在门上想听墙角的人顿时跌倒在地,她示意玄衣过来把这些人一个个拎出去又回来驻守在门口后才严实地关好门。
回到桌边,笑得有些暧昧道:“别发呆了,*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做、做……做什么?!”万俟漓悠蓦地站起身,有些结巴地问。
“你猜。”潇夙歌携着一身令人压迫窒息的气势负手浅笑着一步一步慢慢向他走去,见那人随着她一步一步地后退直至到床边‘咚’地一声坐倒,她俯身双手撑在他身子两边缓缓靠近,最后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看着面前那张此刻离自己极近而尤显俊逸无双的面孔,万俟漓悠从耳尖开始泛红渐渐地整张脸都如同煮熟的虾子般。
“我猜不到!”
感受着身前人越发絮乱的呼吸以及那越来越快的心跳,潇夙歌收起轻浮的神情,蓦然起身坐到他旁边,一脸正色道:“当然是探讨一下人生!”
“……”万俟漓悠觉得他被玩弄了!
潇夙歌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给他,万俟漓悠接过看了后,红霞般的脸色渐渐褪去,沉声道:“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一封带有有效官印的和离书。”
万俟漓悠神色不明,“我是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约定一年,一年内我会保护你、照顾你,你若是闯祸我替你担着,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包括治好你这残破的身体。而一年后,你便可在这张纸上签上你的名字。”潇夙歌面色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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