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天色刚亮,老太太便打发府里的小厮去城门口守着,一旦侯爷进了城,就要快马加鞭回府来通知。
临近午时,顶着一头大汗的小厮终于跌跌撞撞地回到侯府,高声嚷嚷着侯爷的人马已经进了京城,待他将身边的人马调遣完毕之后就会立刻回家。
白老太太,柳姨娘,贺碧兰,还有侯府的两位小姐,以及在她们身边伺候的婢女全都盛装出门,准备迎接侯爷凯旋回府。
大概两刻鐘的工夫之后,离家近一年的逍远侯终于在众人殷切地期盼下,骑着精壮的战马,一脸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白老太太拄着拐杖,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站在人群之首的那一刻,身材伟岸的逍远侯几乎是即刻跳下巴背,披着鲜红的战袍大踏步走上前来一头跪倒,口中恭恭敬敬地喊了老太太一声娘。
白老太太抹了抹眼泪,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儿子给扶了起来。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一年多不见的儿子,除了满面风尘之外,倒和记忆中的那张面孔并无任何区别。
老太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除了白老太太之外,柳姨娘对自己这个俊朗高大的夫君也是想念得紧。
要知道,现在的她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眼下偌大的侯府除了白老太太和那个碍眼的贺碧兰之外,属她最有资格爬上侯爷的床铺。
对方之前奉命在边境驻守也就罢了,如今人已经回到了京城,她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求得夫君的宠爱。
就算成为不了对方心里的唯一,至少也要尽快怀上对方的骨肉,早些给侯府生下男嗣,好巩固自己在侯府未来的地位。
而白洛筝两世为人,对她这个父亲的印象始终不算深刻。
这一世就不用说了,自她睁开眼重生的那刻起,爹爹这两个字所代表的不过就是一个称谓,让她完全感受不到亲情的滋味。
至于上一世,九岁以后可以忽略不计,九岁以前,她在府里看到爹爹的次数也是十分有限。
可以说,从她记事起,真正和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一起相处的次数,恐怕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按理说,上一世的她在机缘巧合之下女扮男装入伍参军,应该有很多机会与身为武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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