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远将燕独飞和厉秋风送入客房,又了几句闲话,便即告辞而去。厉秋风道:“燕先生,适才你与几位庄主大打哑谜,不知能否给在下?”
燕独飞嘿嘿一笑,道:“初时我到这五虎山庄时,尚未想到余长远等人与这秘密有何关联,只是进了这庄中才发现,原来此缺真撩。以他的武功地位,竟肯在这里一忍便是十年,这份功夫便是人所难及。”
厉秋风道:“余长远乃是京师人氏,住在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
燕独飞叹道:“余长远乃江湖中人所共知的大侠,但那‘飞鱼’庄恒云却是横行东海的剧盗,他为何也成了余长远的结拜兄弟?厉兄弟,你曾过当年余长远与大盗马空空甚有交情,这不是有些古怪么?”
厉秋风心下一怔,道:“或许余长远为人仗义,与这些黑道人物私下互有来往,这也不足为奇,燕先生怎会看出他心中有鬼?”
燕独飞走到门前,向外张望了一下,道:“那马空空当年名动武林,盗得珍宝无数。他轻功之高固是少有人及,但此人另有一种手段却更是撩,那便是制作机关之术。嘿嘿,如果我猜的不错,当年乔师兄助先帝建陵之时,这马空空便是他所请的巧匠之一。”
厉秋风当年见过马空空,知道此人武功甚是撩,回想当日情形,似乎余长远与马空空之间颇有古怪之处。燕独飞道:“此事的来历我曾向厉兄弟过,但其中的关节想来你尚未完全明白,我不妨尽数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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