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有意只用了这么些威力,还是本能的就只有这么些威力,更甚她是个长期饱受刑的细作,不管如何……这个女人,现在只能保,不能动。”宫渺絮伸手捋了捋宫眠一头高高竖起的雪白长发,温文尔雅的笑道。
宫眠扭头,回视向宫渺絮,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无害的顽童模样,嬉笑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虎不管真的是否是为争她而斗,我们只管做那只坐山观虎斗的黄雀就是,对么,三哥?”
“眠儿说的极是。”宫渺絮一点宫眠娇俏的小鼻子,寵溺的笑道:“好了,快些回宫吧,虽然这里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才能毫无顾忌的说这些话,可那宫里都是你太子哥哥的眼线,别让他们捉了把柄才是。”
“是!三哥!”宫眠像个顽童似的作出一副领命的士兵模样,朝宫渺絮一个躬身敬礼之后,便像只雀跃的小鸟似的,蹦跳着下了宫前的大理石台阶,往对面远处的一座殿宇而去。
笑望着宫眠远去的雀跃背影,宫渺絮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缓缓收了温和的笑靥,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着一个朱砂红的鸾字的丝帕,手指轻柔的摩挲起了丝帕上的鸾字来,蜜色的唇似叹息似戏谑的轻吐出几字,“花姒鸾……。”
——题外话——
啧,我可以勉强透露一点哈!别以为这四个好儿子是一伙的,不然你们就要上大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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