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狱浑不在意自己手里的水瓢多么可笑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充满阴鸷的深邃眼眸如同恶兽一般狠狠的盯着骨银银,“劝你乖乖的说出自己是谁。”
原来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骨银银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角,云淡风轻的答道:“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
宫狱狠狠将手中的水瓢砸在了地上,一脚跨到骨银银的咫尺面前,一手狠狠的的勾起了骨银银的下巴,狰狞的表情近乎要吃人一样,“说,你和宫景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证据。”感受到了宫狱喷薄在了自己脸上的灼热鼻息,骨银银有些不虞的蹙起了淡扫的蛾眉,她讨厌他这么靠近自己,以前是,现在更是。
宫狱闻言,邪笑着用手指抚上骨银银的脸颊,粗砾的指腹摩挲起她脸蛋娇嫩的肌肤,“这张脸做的真是像,真是太像了……。”
“你未免太高看你好兄弟的手艺了。”骨银银冷冷的扯了扯唇。
怀疑她和宫景阳勾结?
呵,原来把她安排到这天牢里来,不单单是要用这招吓得她乖乖听话,还想试探她和宫景阳有无阴谋,到底是什么阴谋……可真是好心思呐,之前他作出一副不知的样子,显然只是在给他那几个好兄弟做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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