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漾看着那地方说道:“这墓主果真厉害,看来此人是深得那书中精髓了,竟懂得利用气脉来布局。”
周福通问道:“怎么一个说法?”
彭天漾深思了下说道:“气脉本就是无形之物,可是年深日久之下也会产生一些形体来,这就是风水之中所谓的‘龙韵’,一旦这龙韵出现,那此地的气脉就有了几许真正龙脉的势了。而因此地具备了龙韵,以这龙韵弄出一处为虚的惊门来,也就容易的多了。而且这龙韵是气脉所聚,所以一旦有人破坏了风水和气脉走向,那就如同是埋下了炸药一般,只等关键的一燃了。”
查千总道:“看来是那金兜子之前破坏了风水气脉走向,才会遇到此事了。”
彭天漾道:“也不尽然,若不是我早来了几日观察此地,怕是也会将那龙韵所在当做惊门真正入口之处了,所以不管那金兜子怎么做,只要破土之后,就算是毁了那里的风水和气脉走向,那龙韵之处就会爆开。如果不是当时觉得那里奇怪,没有选择那地方,说不定现在被埋在下面的人会是我耗子营之人。”
如此又过去了最少半个时辰后,那地方终于是渐渐消停了下来,再不见任何的东西往外喷射了。
众人重新点了火把往那儿接近,此前早就有探过的人告诉了众人那里的详细情况了,可是在真正自己目睹那地方后,还是都忍不住唏嘘起来。
那地方现在扩开了一个巨大的深洞,这洞的范围也是差不多有两三间阔绰的富人所住的正房大小。从这深洞之内不停的有冷飕飕的风从里面吹出来,让人汗毛不由的立起来。
有人试着往这洞中扔下了一块儿石头,结果过去了四五个呼吸的时间,那石块才是从下面传出一声闷闷的坠地声来。
庞三爷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个深洞,一旁的金兜子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这次不仅自己的奖赏没了,说不定等到离开这里后,会将命都搭上的。金兜子不是没有想过跑,但是庞三爷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安排人盯上了金兜子,何况进这地方的那条道上,也有庞三爷的人,所以金兜子现在只能苦着脸跟着。
江孕水也借着火把的光看着这个深洞,幽暗深邃的洞中总给江孕水一种感觉,似乎要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冲出来。其实不止他有这种感觉,那庞三爷的义子同样觉得看着这洞就不舒服。
只不过他们的这种感觉,此地许多人都经历过,即便是查千总他们这些耗子营的人,还是被庞三爷花重金请来的,这些人在第一次做那盗墓的事情时候,一样是对着黑漆漆的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吓到过,甚至有些人在当时都尿过裤子。
彭天漾看了眼江孕水说:“现在还不是害怕的时候,等你一个人进去的时候,才会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害怕。”
江孕水本就觉得脊背都发凉,现在经彭天漾这么一说,更是心神不宁起来,彭天漾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他也是提前给江孕水提个醒而已。
这边儿众人看着的时候,那头彭天漾选中的“惊门‘所在之处,那盗洞算是快要成型了,整个盗洞斜着向下深入了近十米的距离。
随着那里的迅速的进展,围在这洞坑边儿的人都开始往那头聚了过去,毕竟这第二局是耗子营赢了,而且想要比那第三局,就要从耗子营挖的这条盗洞进入。
江孕水站在这个盗洞旁边不停的深呼吸,他下意识的去抓了抓彭天漾送给自己的那枚“耗子符“,似乎抓着这东西才能够让他有稍许的安定。
庞三爷的义子杜中也是惶惶不安,他如今跟金兜子待在一起,金兜子一直都在嘱咐他进入里面的事宜,不过越是经过金兜子一说,那杜中越是觉得心里面不安生的狠,因为这金兜子说的也太过玄乎了,让杜中怀疑是不是这人趁机在自己身上找回点利息来,不过看着金兜子诚实的眼神,杜中也不能够确定这老家伙是在诓自己还是真的如他所说一样。
就在此地之人都焦急等待的时候,从耗子营挖的这条盗洞中有一个人钻了出来,对着查千总说道:“二哥,里面开了盖了,就等着抽油子了(盗洞已经打通,可以下去拿冥器了)。”
查千总对庞三爷说道:“还是我们先探探路子吧。”
庞三爷便叫上自己请来的几个人,跟着查千总他们往那盗洞陆续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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