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昨晚他没有关灯,她也不敢往下看,严格来说,这还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体!
“说话!”男人不耐的蹙起眉。
“啊!”祁舒童猛然回神,脸颊涨红,不由的移开了视线,“我梦到……我的养父……”
闻言,唐砚乔的脸色沉了下来:“类似的噩梦,你做过多少次了?”
“有几次了吧……不过,我可以处理。”她没敢说自己天天都做噩梦,含糊的解释了一句。
男人抿紧了唇,漆黑的眸深沉莫测,显然十分不悦。
祁舒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他已经死了,你不必害怕。”唐砚乔轻抚着她的脸颊,“你是为了自卫,法官已经有了定论,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是在安慰自己?祁舒童有点受*若惊。
她朝他微笑:“我知道,谢谢你。”
这次,她的笑容明显取悦了他,男人满意的颔首,轻轻拍了拍她:“好了,起chuang吧。”
……
坐在餐桌边的时候,祁舒童依然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天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如此之长。
她看了眼对面一脸淡然的唐砚乔,在心里叹气。
她宁愿他像之前一样,偶尔才来一次,做完就走,那样她至少不会有太大压力。而不像现在,他一副在这里住下的架势,和她一块儿起*,洗漱,吃早饭……她要时刻注意他的情绪,压力实在很大。
但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开口发问。
早饭后,陈菲给唐砚乔送来厚厚的一堆文件,还有一杯咖啡,男人就在客厅里办起了公,看样子,今天他连公司都不打算去了。
祁舒童犹豫了一下,见他并未注意自己,就自觉地往琴房走去。
但是,她才刚刚站起来,唐砚乔就朝她瞥了一眼。
接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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