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客套后,王权的爷爷喜滋滋合不拢嘴,看我们浑身弄得脏兮兮的,十分狼狈,便先安排我和冰块凌先住下,让我们休息休息,明天再具体和我们谈谈族会的事情。一番商议完毕,就派人送我和冰块凌去住处了。
一路沉默。
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折腾,我已经是到了极限。我一路迷迷糊糊的到了走到了住处,走路时候我已经困得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睡一觉。到了之后,我立刻打开房门,冲进屋去——屋里的装修和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农家乐差不多,只是更朴素干净一些。到了屋里,旋即我就脱下了脏兮兮的衣服,冲了个澡,又把衣服洗了洗,这些都做完后,我直接瘫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梦中。
一片崇山峻岭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一次,“我”身处一座高山脚下,仰头看去,山体巍峨挺拔,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而在我的周围,似乎还有几个人,他们在说着什么,而“我”只是不停的向山上爬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几颗星星悬挂在天边,闪耀着淡淡的光辉。
睡了一整天,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我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谁啊……”
“是我。”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到那声音,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胡乱的套上还有些潮湿的衣服,打开了房门——不出我所料,正是冰块凌那厮。
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臂上缠着绷带,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淡淡的看着我。
看着他那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么晚了,这小子来找我干嘛?难不成……是要告诉我关于我梦里的事情?
一想到这,我立刻来了精神:“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要告诉我关于我梦里的事情?”我一边揉了揉眼睛,一边有些欣喜的开口问道。
冰块凌看了我一眼,眉头一挑,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还不是时候。”说罢,他不理会一脸失望的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鲜红如血的液体——正是他在给陈歌缝合完伤口之后给她涂抹的那东西。
他一边把瓶子递给我,一边说道:“自己保重。”说罢,转身便离开了,只剩下我呆呆的站在门前,手里僵硬的拿着他递给我的玻璃瓶子……
冰块凌已经走了半天,我还傻傻的站在门口,过了好半晌,我才渐渐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子,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关上门以后,我坐在窗前的凳子旁,好奇的摆弄起那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这个瓶子和之前冰块凌拿出的一样大小,上面有一个软木塞,里面装着鲜红的液体,液体并不透明,看上去像血液一般。
我晃了晃瓶子,液体发出撞击瓶子发出“淙淙”的响声。我又打开木塞闻了闻:那红色的液体有股甜腻的草药味儿,仔细闻着还有点腥。闻着这特别的味道,我又想起用这液体后陈歌强势的变化,让我心里充满了好奇:这该不会是冰块凌家祖传的什么灵丹妙药吧?
我呆呆的看着小瓶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小瓶子收好,又躺回了床上。也许是睡了一天的缘故,我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想起答应要陪王权去参加那所谓的族会时,心里不由得又开始忐忑起来:有着山西王氏身份的王权一家,暗含危机的族会莫名其妙的梦境,还有那似乎掌控一切的冰块凌,以及之前所发生的种种……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头大: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些什么?而我的梦境,又究竟代表着什么?一个个谜团把我包围,让我无法看清前路,而现在的我所能做的,也似乎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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