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轻叹一声。
铁老虎虽是个粗人,却极其孝顺,看着自家老娘被洪安邦扎了银针后就醒过来,立马道:“先生有什么话只管直说!”
“我还有妻女在外,不知镇长可允我们一家三口在此镇落脚。我见林子里有不少草药,这就进山林采药给老太太调养。”
“愿意!先生这样的高才可是少见的人才,欢迎先生来我们老虎镇住。”
人,哪有不生病的。
生病了就得找郎中。
这老虎镇什么都有,就是没个郎中。
早前铁老虎还与兄弟们发话,让他们到哪儿弄一个郎中回来。
现在就来了一个郎中,就算洪安邦不提,铁老虎也要说这话。
虽有洪安邦开口,可铁老虎还是担心他一去不回,又派了两个兄弟跟着洪安邦去山林里接洪母、洪飞雪,还热情地要帮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镇子里落脚。
洪安邦一路不是采药,就是赶路,沿着记号寻到妻女时,天色已近黄昏。
洪母戒备地看着洪安邦身上的两个壮年男子。
他们则好奇地打量着洪母那脸上难看的疤痕,其中一人冲着洪飞雪咧嘴笑。
洪飞雪瞅了一眼:傻子!我又不认识你,你冲我笑甚?
洪安邦道:“此处有个老虎镇,里面的百姓不少。我……可以重操旧业做郎中或是教书先生。”转而又道:“这是镇长派来接我们的兄弟,你跟他们去安顿,我在林子里采铁老太太要吃用的药材,一会儿就回去。”
洪母见又有安顿处,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那你快些。”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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