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历二十一年,皇后病逝,全国哀痛,追封皇后为正宣孝后,追封其母为一品诰命夫人,追封许氏二子为兵部侍郎。
天历二十二年,周皇颁布新法,改革政,商,开辟新商道,新修水利和粮仓,颁布新的税务法
天历二十三年,全部爆发重大瘟疫,梅昭仪研制出特效药,阻止了瘟疫,医治好了数以万计的民众,民众自发修建昭仪殿,每日上香供奉,周皇封梅昭仪为梅贵妃,晋景贵妃为新后。
天历二十四年,周灭陈
天历二十五年,周灭夏
天历二十六年,周灭武
天历二十八年,周灭西凉
天历二十九年,周王自封为天皇,颁布一系列的政策,改革税制,统一文字货币。
……
整个朝廷陷入了一片欢声笑语中,秋季的美景渲染了宫殿的喜庆,一片片的红染红了整个宫廷,一片欢声笑语中,唯有重华宫,却冷清的向一个冷宫,跟外面的欢声笑语比起来似乎有些太过于清静。
水墨色衣裳的女人缓缓的坐在了庭院里的石凳上,石桌上摆弄着纸和笔,纤细的手指拿起笔飞快的在纸张上飞舞着,在白白的纸张中飞快的记录出这金秋美景,记录住那美丽的落叶与湖泊,记录那湖边的杨柳与清风。纸张中的景致好像活了过来,美轮美奂,甚至比那真实的景色更为绚丽。
“有酒吗,快拿几坛子来,许久没喝,真是想念的慌啊……”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几年来,他的身形越发精瘦,脸型也瘦削的厉害,尖尖的下巴,胡子拉碴的,头发也披散在尖头,身上似乎还带着战场上的血腥味,气势不凡的走来。
“你也来了不少回了,自己不知道去拿吗,非要来打搅我作画,好好的一幅画,就被你这一打搅,毁了……”宋佳佳看着坐在对面的慕容复有些无奈,看着画纸上那一个黑黑的小墨点,感到有些可惜。
“我哪分的清楚哪些酒是年份久远的……”慕容将军伸过头,看着画作上那一个小黑点,撇了撇嘴,嗫嚅着说道。
“跟你说了八百次了,埋在左边的是新埋的,右边院落的是年份久的,就是不涨记性……”喋喋不休的某佳神色有些微怒,但还是走去了院子里边拿了两坛子酒过来。
“今天只许喝两坛,免得醉倒在我这了……”宋佳佳话还没落音,坐在对面的慕容复就坐不住了,站起来一把把酒坛子抱了过去,揭开了封口就拿着坛子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酒坛里的酒有些许随着嘴唇滴落在衣服上,滴湿了一片前衣襟……
“爽啊……每年这不带酒去上战场就提不起劲,你这酒,就是烈的好啊……”慕容复喝的十分爽快,不久,一坛子就见了底,他洒脱的把坛子放在一边,常年拿剑有些老茧的手胡乱的抹了抹嘴,擦干嘴边漏出来的酒的痕迹。
“周皇已经暗地里开始瓦解我的兵权了,这皇帝啊,果然,啧啧……”眼前的男人眼神里有着些许落寞,却也带有些许的洒脱。拿起酒又一口一口的灌下去,似乎是要不醉不休。
“你给我少喝点,在喝你醉在我这里我可不管你……”宋佳佳叉着腰,挑着眉毛看着眼前一顿猛喝的男人,男人不耐烦的挥挥手,胡乱的应承道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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