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刚刚朕好像听见有人说什么……。”
跪着的英国公听见纳兰川的话,心头一紧,若不是胸口传来的阵阵痛意,他还以为这是梦境。
“还有案子没有审完吗,继续审吧,就当朕不存在。”
海冬眉头微微一蹙,既然不存在,你又何必进来,虽然以皇上的身份震住了极为嚣张的英国公,对他们来说好处大于坏处,但是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是皇上这一点,还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原本她以为那花世是一个世子,跟他一起的人的身份也不会太低,不是郡王就是一个王爷,没有想到比她猜测的级别还要高,竟然是当朝天子。
也不知道这个皇上到底听到了多少。
海冬走了两步,走到纳兰川下手,坐在属于主簿的位子。
习惯性去握住那惊堂木,可是手一伸,海冬才想起惊堂木不在这里,转头轻轻的打量了一眼那安静的躺在案首上的惊堂木,手微微握了一下拳,轻咳一声,“现已查明,十年前被劫生辰纲一案,于今日水落石出,犯案凶手英国公,罔顾法纪,劫取当年军用物资,生辰纲三百万两,间接导致我大历军营惨败,边疆战士死伤无数,其罪可诛,本官宣判……。”
话已至此,海冬突然停顿了一下,心脏突跳,她……越权了。
她之前是不怕英国公,只要英国公犯法,她就不怕他,更何况那还有一个比英国公还高两级的世子呢,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而已,根本就没有权利去宣判一个三品国公,更何况皇上还在这呢。
海冬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上方的纳兰川,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由的一沉。
“启禀皇上,关于十年前生辰纲一案,因人证物证指明,乃是英国公所为,证据确凿,望皇上定夺。”
纳兰川嘴角轻抿,还识趣。
原本温和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手指惊堂木狠狠一拍,那力道要比海冬强上好几倍。
“英国公。”
英国公心里一惊,“老……老臣在。”
“朕很失望。”
英国公眼神闪烁。
一旁同英国公一起跪下的英国公夫人,心里有些惧怕,她平时待在深闺,从不接触自家老爷所做的事,可是刚刚在公堂之上,儿子的指正,加上这些从家里抬出来的官银,让她明白一件事,就是老爷真的犯了某种大事,生辰纲,三百万两。
满眼写着担忧的看了看跪在她身旁的男人。
“你说朕要如何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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