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大小不一的脚印,海冬数了一下。
“还少一个人的,谁没有踩?”
视线环顾在大堂上的每个人,看的那些衙役瑟缩的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上面的脚印,各个整齐,并且全部都是官靴印记,抬眼扫了一圈众人的脚,唯有仵作天官的鞋子是自家手做的洒鞋。
“天官,你的脚印呢?”
听着海冬的质问,仵作天官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
天官摇了摇头,“没什么。”说完上前走一步,在海冬脚下一处没有踩过的土上,印下一个脚印。
海冬上前观察那些大小不一的脚印后,转身便重新回到堂上座位。
堂下众人一脸不解,见过办案却没有见过在大堂上洒土的办案的。
花世推了推纳兰川,“喂,你说她想做什么?”
纳兰川神情专注的看着大堂上的海冬。
堂下的百姓小声的议论,海冬淡淡一笑,“大家是否觉得奇怪,本官为何这样做。”
听着下面的人议论声越来越大。
“天官你可知道本官为何这样做?”
仵作天官被,海冬质问,额头上隐约冒着一层薄汗。
随后海冬拿着惊堂木啪嗒一摔,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大堂。
“天官,你可知罪?”
面对海冬突然的质问,堂下众人一脸的吃惊。
而那被问的当事人,眼神犹疑,强迫自己要淡定。
“小……小人,不知。”
听着天官否认,海冬微微一笑,“好,那本官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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