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纳兰川精神抖擞的从茅屋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万里晴空的蓝天,心情异常的好。
昨天又是一个月圆十五,每当过到这一天时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只有昨天是他这十多年来过的最轻松的一天。
迈着大步,走到院子当中,双脚扎了一个马步,双手比划了几个招式,只可惜有形无力。
“呵呵,怎么打算一口吃个胖子,刚刚好一点,就想动用武力。”
纳兰川那张俊脸难得露出一张轻松的笑容,“我只想试一试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花世微微一笑,“怎么样,试出什么来了?要不要我和你比划两招过过瘾。”
纳兰川嘴角轻轻一勾,“好啊,求之不得。”
说着花世便摆出来一个攻击纳兰川的手势,两人对持几招后,纳兰川整个人气喘吁吁的。
果然他的身体还不行。
这时茅屋的门被推开。
明之背着药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好撞见刚刚比划招式的纳兰川和花世,眉头微微一蹙,“皇上,你的身体第二层的毒才刚刚清除,不可动用内力,以免造成反噬,隐匿在身体里最深的毒被激发出来,到时就很难治愈了。”
纳兰川伸手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便没有出言反驳明之的话。
然而站在纳兰川旁边的花世,表面上看着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实际心里一直在腹诽,这位明之先生会不会太龟毛了一点,动不动就训斥别人,怪不得给人家看病还挑人,估计挑人也是在挑自己看着顺眼的,亏他曾经还以为但凡学医者,都会有一个医者父母心,看来这也是分人的吧。
花世呵呵一笑,“明之先生请放心,川他不会使用内力的,我们只是用招式比划一下。”转眼看见明之身后背着的药筐,立即转移话题道,“明之先生这是要去采药吗?”
明之背着药筐,从茅草屋门口阶梯走了下来,“是,我需要准备第三层解毒的药,若药能集全,皇上身上的毒全部解除,指日可待。”
花世和纳兰川听见明之的话,脸上皆是一片喜色。
明之在临走时,看了看纳兰川,“皇上身上的毒才刚刚清除,还是多休息一些比较好。”
纳兰川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要让人当小孩子一样训斥。
这边花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刚要出口叫住明之,明知已经走出了院子。
转过头看了纳兰川,“刚刚忘了说了,每次明之先生都出去采药,如果让他把药方写下来我们派人去寻找,集全了再送来是不是更好一些,每次看见他草药回来,受了一身伤,我就觉得有些愧疚。”
纳兰川同意花世的说法,“等他回来再问问。”
“对了,昨天你去哪儿了?”
嗯?花世眨了眨眼。
嘴角轻轻勾起,把昨天所见所闻的事情跟纳兰川全说了一遍。
随后笑眯眯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查探查探,凑一个热闹。”
纳兰川若有所思,这时朝阳突然出现。
“皇上,有急件。”
朝阳把刚刚收到的信件,递到纳兰川手中。
只见纳兰川看过信件后,脸色越发阴沉。
花世收起脸上的笑容。
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纳兰川把信件递给花世看。
花世接过来瞧了一眼,“我们一手提拔上去的宰辅被人杀了。”
“川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提拔上来新的人为我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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