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川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见一间说书的茶楼,刚刚想走进去,就听见旁边的路人说道。
“县衙又升堂了,我们去瞧瞧热闹去。”
“真的。”
“那我们得去瞧瞧。”
县衙升堂,纳兰川看着那众人趋之若与前往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去。
来到县衙门口,纳兰川就看见海冬穿着一身官服,坐在堂上。
那模样就像没有张开的小孩似的,甚是滑稽。
啪惊堂木震响。
“堂下何人击鼓。”
跪在大堂之上,一年轻男子,哭哭啼啼道,“小人陈凯,家住左巷口,今日卯时小人家中进入劫匪,他们不仅抢夺了小人家中钱财,还痛下杀手杀了家父陈友立。”
陈友立?无花县第一富商陈友立。
海冬眉头紧蹙,“卯时发生的案子,为何到巳时才来报官?”
那陈凯低头擦了擦泪水,“小人……小人害怕,家父被杀后,小人就去寻大夫,随后命人盘查家中失窃了多少损失,所以,所以到现在才来。”
海冬看着堂下的人,把陈凯的面目表情全部落入眼里。
淡淡问道,“一共丢失多少财务?”
陈凯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表情,“丢……丢了五万两白银。”
“呼……。”
门口的群众倒吸一口气,五万两白银啊,这得是多少钱,不愧是无花县第一首富。
隐匿人群中的纳兰川,看着堂下告状的陈凯,心里已经发出一个疑问,自己的亲爹被杀,还能有心思去查丢失多少银两?
海冬看了看陈凯,“此案本县受理,来人带上仵作,跟随陈凯勘察现场。”
“是。”
海冬退下朝堂,带着仵作跟着陈凯来到左巷口,陈宅。
众人一进门,就看见陈老爷发青的躺在一张凉席上,周围一些女眷在哭诉。
海冬挥手示意仵作上前查探。
仵作天官,走到陈老爷跟前,检查死因,翻看了尸身,四处查探。
而这边海冬带着其他人查探陈凯说过,那些贼人到过的地方。
雷鸣在陈宅里看了一圈,走到海冬身边。
“没有发现任何破坏的地方,这人应该是从正门进来的。”
海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雷鸣,有没有发现点不对劲。”
雷鸣蹙眉,看着海冬疑狐的表情。
仵作天官检验完尸体后,走到海冬身边。
“大人,受害人是后背被刺,伤及肺部,正是一刀毙命,但是属下发现一处可疑的地方。”
海冬诧异,“什么地方?”
“受害人,动脉血管爆裂,死前好像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情绪异常激动所致。”
海冬看向陈凯询问道,“匪徒一共多少人?”
陈凯瑟缩一下,“一共,一共四人。”
海冬一惊,四人,不知为何脑子里面忽然闪过在山上抬着担架的那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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