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子腾如此阴阳怪气的话,张贲昌到也不恼,论理王子腾是武官,张贲昌是文官。自古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王兄,此言差矣,琏哥儿的画作岂是我能教出来,神来之笔,这乃是天赋所禀,非我人力为之,如今时候不早了。王兄就此别过。”语罢,张贲昌就与贾琏两个人共坐一车,返回荣国府。
这舅侄两人在车上,“琏哥儿,你的画是何人所教?没听说荣国府有高人擅画啊?”见四下无人,张贲昌也来求证。方才贾琏在北静王府的那画作,他是瞧过了。但从画作的本身来看,已非凡品。更何况是出自一个十岁的小儿之手。
“舅舅,没人教我。那日我听见雨打芭蕉,有感而发,落笔成画,遂成《芭蕉秋雨图》,之后便无师自通,泼墨成画。”贾琏据实相告。
张贲昌听后,捋了捋胡须,点头道:“作画最讲究意境,看来琏哥儿是顿悟了。你舅舅我已经过不惑之年,尚且还在门外,没想到琏哥儿竟已入门,你比舅舅强。无事,以后你就尽管画画便是。”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张贲昌将贾琏送至荣国府,张氏早就派出雅瑶在那里守着了。雅瑶见他们回来,忙对身边的小丫头雅晴说道:“快去回奶奶,就说琏哥儿回来了。”
没一会儿,张氏也就来了。守在门外,见琏哥儿和张贲昌一起回来,才舒了一口气,这不没一会儿贾赦也匆匆赶来了。贾赦今日可是在书房坐了一天,也急了一天,就是害怕贾琏给他丢脸。
“秀云,哈哈,你是有福之人啊,琏哥儿今日可是得了魁首。”张贲昌大笑,拍着贾琏的肩膀对张氏说道,而此时正巧赶到贾赦前来,贾赦以来就听到魁首二子。
“竟得了魁首?”
他不敢相信,以他儿子的才学,竟是得了第一,那其他人的水平该有多差。
“老爷怎么你还不信,我哥哥岂会骗我,再说琏哥儿本就不差,是老爷你一直对琏哥儿没信心而已。琏哥儿你莫气,娘相信你。”张氏只要是事关贾琏,她就较真,哪怕此人是贾赦,她亦不让半步。
贾赦见张贲昌在这里,也不好与张氏争论:“张氏,你,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琏哥儿得了魁首,我感叹而已。”
张贲昌今日心情好,也不想与贾赦计较什么,只是笑道:“是魁首,琏哥儿如今还小,诗词歌赋方面比人尚且不足,但是琏哥儿一手丹青妙手,有甚于我,妹婿还生好好栽培,将来必成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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