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中,她似乎哭了,总是背着的厚厚甲壳之下,是她最柔软的心脏。她可以镇定自若,她可以无所畏惧,却不能不承认,她也有想哭的时候。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似乎在帮她擦去那滚烫的泪痕。于是,她哭得更厉害了,明明是在无意识的睡眠中,她却大把大把的掉着泪珠子。那人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轻俯身,用冰冷的嘴唇把她脸上的泪水吞食干净。
终于,狼狈不堪的人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杨行医怎么伤成了这样?要不要属下带些药来给杨行医?”容勐看着地上满身伤痕的人,终是不忍。
“不必,这是她自找的。”莫儒歌的温柔渐变成冷漠,一如往常,“还有这几个对她下手的女人,你看着办吧。”
容勐垂首,低低的应了一声是,心中的寒意却徒然而生。对杨行医下手的人,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路一条。
清晨的旭日在牢房的窗户上露出了半张脸,灿烂的阳光便一撒而下,在狭窄的地板上倒映出一横几竖的影子。杨天玥在暖暖的日光下睁开了眼。
昨夜的梦真实得可怕。她好像看到了莫儒歌,半蹲在她身旁,抚摸她的脸,帮她擦去那些污渍和泪痕,她甚至还梦到他亲吻她的眼角,那个态度温柔得不像话。
一定不是他,一定是她在做梦。只有在梦中,他才会毫无目的的对她好,轻抚她的脸颊,轻吻她的眼角。于是,她笑了,为了一个虚无的梦,为了梦中美好的他,笑得像个傻子。
环顾四周,不过是*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为什么这个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几个女的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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