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就在墙头嚎丧!你惹得祸你去拾掇去!”说完气的将门关上,之留下默不作声的徐自如。
李长歌立在墙这头,若是往日她定然攀着墙说:“自如哥,你莫要当真。”
可是此时,她只能孤零零的立在墙根,不敢伸头去看墙那头的人,不敢看他凌厉冷酷的眼神,怕看一眼自己的心肝儿都被刺的痛不言。
徐自如看着墙等了片刻见无动静便扬长而去。
二叔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一匹彩色的缎子与后娘做衣裳,那妇人喜的眉开眼笑,用晚饭的时候一直往二叔的杯中斟酒,吃了饭亲自打发二叔洗漱。
待李二睡熟了,这妇人一人取了锦缎搁在身上比来比去,喜不自禁,想到李二的好身量,胸脯子上肉儿,不由得浮想联翩,春水横流,连白日徐家推婚的气也一并消了,自然一夜无眠。
不能入眠的还有李长歌,昨夜的事儿她心中委屈,原是要从了徐自如的,要成事时心中却不合时宜的跳出一幕来,便是那常日梦到的小娘正被人用强,那厮待她粗暴不堪,她身子被那人弄的乌青,阴阳交合时她痛的撕心裂肺,那种痛顺着她的心一点点往上蹿,那种恐惧顿时被放大,剜心蚀骨,让人难忍,身不由己的便推开了徐自如。
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以为这泪在娘亲被卖的时候就流光了,偏偏遇到这事,这委屈就止不住了。
梦里的事儿一瞬间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做出那样伤他的举动,这样笨嘴笨舌的她要如何解释?她解释不通的,只会适得其反,让他以为她又在小看他。
算了,就这样等等,等着他气消了,也许便不计较了。
偏这一日徐自如在李家后门晃悠,被潘金莲看见了,便迎上去问道:“哎呦呦,这是看啥的?”
徐自如忙行礼满脸堆笑道:“婶婶安好?小侄子且看看长歌气消的没。”
这妇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盈盈的说道:“哎呦呦,她那样犟驴的脾性偏你能入眼,这回子可不正在屋里头哭着?”
少年郎的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等了几日见亲事推了李长歌也没有个动静,自己心里先急了,这一日门派无事,走着走着不由的就到了李长歌家的后门楼。
忽然闻的心上人伤心咧,哪里有不急的?恨不能立刻冲进入去安慰一番,只是不能坏了礼数。
这妇人见他急了,知道他中计了,心中欢喜忙说道:“哎呦呦,她最像她二叔,一样的驴脾气。这会李都头还嚷嚷着要寻你揍一顿咧!我见你最是老实,不如进去给李都头陪个不是?”
你看看这妇人何等会说谎,明明李都头早早去了衙门,李长歌被她打发上街去买东西去了,却要设计将徐家小哥骗进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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