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议电梯里搜不到Wi-Fi信号,他就派人来拉网线;
她控诉茶水间离得太远,半个小时之后,茶水间已经搬到了电梯附近……
两个小时里,思尔绞尽脑汁各种无力要求刁难季云深,都被他一句话轻描淡写地解决了。他对她的态度就是,绝对不给她换工作的机会,随她怎么折腾,反正他无所不能。
看到不足十平方米的电梯已被塞得满满的,只勉强留下两个人站的地方。
思尔忿忿握拳:“季云深,你够狠!”
当晚,晚饭过后。
季云深如同往常一样,穿着简单舒适的家居服,横着颀长的身躯躺在沙发上,单手枕在头下,操作着电视遥控板随意切着频道。
思尔则是在厨房边做着果盘,边时不时地瞥一眼季云深。
白天他恶整她的事,两人回家后虽然谁也没提起,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但她可没忘。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他换一份别的工作给她。她就不信了,软磨硬泡久了,那人还不弃械投降?
思尔端着做好的果盘坐季云深跟前,他便自然地将头枕在她腿上。
她一面用精致的银质叉子叉了一块水果递到他手边,一面问道:“云深,我在你们公司是属于哪个部门的啊?”
“没有部门。”季云深的视线都集中都在电视荧幕上,漫不经心地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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