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宵把一落娱乐报和娱乐杂志往正在用早餐的陆景琛面前,狠狠一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娱乐报和娱乐杂志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她和陆景琛刚刚领完证的消息,并且,很明确的告诉所有人,九月初,举行婚礼。
陆景琛优雅的切着盘里的煎蛋,幽邃的眸子抬都没抬,听着这小东西的口气,好像来意非常不善,一下子令他没了胃口,搁下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
抬眸——
她就站在他身边,气势汹汹的俯视着他,眼底,似乎有很大的不满掇。
“我们结婚的消息,难道不值得告诉所有人?”
凉宵无奈,皱眉道:“爷爷有心脏病,难道你不知道吗?陆景琛,我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委屈的咽了口唾沫,难耐的将湿润的目光别向了别处,她抿了抿唇角,轻声道:“我今天要回陆家看爷爷。”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股不容小觑的坚定,仿佛认定他不同意一般,她扭过头,看着他眼底一字一句的又道:“不管你同不同意。”
话毕,转身就上楼。
陆景琛未起身,只坐在餐椅上瞧着那已经上楼的小身影,长指捻了捻太阳穴,桌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陆家老宅的座机。
他微微蹙眉,接起。
刚接起,就是一阵刺耳的声音穿透耳膜,他眉头蹙的更深,他按了按耳朵,有些扎耳朵。
“陆景琛,你这个不孝子!你竟然敢擅自和那丫头背着我结婚!你说!是不是你威胁那丫头了?!我了解那丫头,如果我不松口,那丫头是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
老爷子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问话,连呼吸都困难。
“所以说,你就是拿捏着凉宵性格的缺陷在间接威胁她。”
陆景琛一字一句的判定。
老爷子气的快要发疯,“你!你真是色胆包天了才敢这么动那丫头!你陆景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这么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你们不会合适的!凉宵要是再小几岁,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你有什么自信可以和她走一辈子?啊?!”
陆景琛不耐,“爸,这种话我已经听的耳朵起茧了,合不合适只有我自己知道。另外,走一辈子?城川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能走一辈子?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别动不动就一辈子。”
老爷子更气了,差点在那头气的把手里的电话给砸了,“你什么意思?你只是玩儿玩儿?!我一直认为你稳重成熟,看来我是瞎了眼才这么认为!”
陆景琛也气,心里的火一时无处发/泄,对着那头便道:“现在她已经和我领证,就算我是玩,爸你也管不着。”
说完,不等那头老爷子再说什么,便掐断了电话。
他方抬头,就看见楼梯口,小女孩失魂落魄的背着书包站在那里。
他一怔,恐怕是听见了他的气话。
凉宵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她按了按胸口,其实,早该知道,陆景琛对她不会有什么真感情,可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与他的视线对上,她匆匆垂眸,背着书包快步走。
陆景琛一时无言,却大步追上去,一把扣住了她的小身子,“去哪里?”
凉宵反应很激烈,挣扎着:“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拼命的挥着小手,眼角不争气的红了,转过身就对他叫:“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既然二叔只是玩玩儿,那就不要管我!”
她又快速转身想要离开,陆景琛攥住她皓白的腕子,“胡说什么?”
“你放开我!”
男人却一下将她乱动的小身子扣进了怀里,安抚着她的细背,声音低哑的解释:“刚刚对你爷爷说的那是气话,我对妻子,从来都没有抱着玩玩的态度。别闹,嗯?”
他的手臂,固定在她腰上,而那手背上,很快感受到一滴豆大的滚烫眼泪重重的砸下来。
她皱着鼻子哭:“如果不是玩玩的态度,那就一定会征求爷爷的意见!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威逼我签下结婚协议书!我甚至连内容都没看过!陆景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在她心里,原来他是这样不光彩又极不负责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试试?凉宵,我警告过你,不许对我说恨这个字!”
她通红的眼睛,如受伤的小兔子,死死咬着唇,扭头盯着他,唇角居然勾着冷笑,“那我偏要说!我恨你处处管我!我恨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我嫁给你!我更恨你现在这样碰我!”
陆景琛揪住她的后脖颈,拎小鸡似的就连带她的书包一起携着她的小身子大步上楼,眉宇间的怒意凛凛,他咬牙切齿的道:“恨我?”
他扣着她的小身子,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将她狠狠丢在了大床上,她身上的书包甚至都没来得及脱,小身子
tang狠狠一怔,卷着被子就防备的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陆景琛扯掉脖子间的领带,将衬衫扣子打开,“恨我碰你?今天我还偏要碰了!”
他倾身,挺拔身影笼罩住她,将她背上的书包扯下,一把丢到地板上,发出砰一声。
凉宵被粗鲁的对待,他撕扯着她的衣衫,滚烫的吻,霸道强势的落在她小脸上,唇瓣上,脖颈上……
她呜呜的拍打着他,小腿胡乱踢,却被男人一把固定住那小腿,扒掉她身上的裙子,握住她的小腿,就往腰间挂。
“陆景琛我恨你!”
男人伏在她身上,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冷笑着:“那就恨吧,至少你还能深刻的记住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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