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采坐在火红的房间,看着身旁火红的女人。
的确很火红,满身都是血,红的那叫一个煞人,显然已经咽气了。白采采蹲在火红的新婚床|上一阵阵范泪。
这叫什么事啊,就说不看黄历别出门。这下子好了,东西一点没偷到,却把人家新娘子给误杀了。
“姑娘,我不是故意的。都怪这倒霉房子年久失修,堂堂一个王府,瓦片薄的跟春饼似的。我就是路过,本想悄悄的走不带一丝云彩,谁知道咱俩有缘千里来相会,一不小心我就掉了下来。不是我唠叨,你说你握剪子就好好握嘛,抖什么啊。这下好了,死了。唉,其实你也别怕,我刚死那会儿,也挺怕的,不过死着死着就习惯了。死不可怕的,保不齐一个人品爆发你就穿越了。安心的去,记得别回来找我。改明儿我写封信上报你家王爷,会让他把这个破屋子给重新装修下的。”默默的念完这些,白采采掏出了小刀,对着死去的女人的脸比了又比,意味深长的吸气:“姑娘,得罪了。”
等、等一下。师傅说过要怎么剥人皮做面具来着?唉,人皮唉,她实在是不想剥啊。可是,她想现在逃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里面的刺客,你莫要伤了我的爱妾,等我进去与你面谈,咳咳,面谈啊。”门外,一阵低柔有些病态的磁性男性声音传来,白采采的手,痛苦的颤抖了起来。
门外又是一阵嘈杂拉扯。
“楚王殿下,万万使不得啊。”
“殿下,您这身子,怎么可以……”
“啊!!殿下!来人,来人,殿下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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