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吃青笋炒腊肉。娘子,今儿咱们不醉不归。”
“不许叫我娘子,我还未及婚嫁,你不能再唤我娘子。”赵素画佯装生气,娇嗔地推搡着顾肆尘。
顾肆尘笑呵呵地说道:“那我以后就喊你小娥。”
“恩!”赵素画甜滋滋的点头,心里头美滋滋的。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赵素画问道:“顾肆尘,你和顾公子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你们没交集啊!”
“这个嘛……咳咳咳咳……”顾肆尘一时忘记赵素画是个姑娘,一激动就呛住了。
赵素画赶忙倒了杯茶水递给顾肆尘,轻声责怪道:“都说让你慢点说,偏偏你又忘了,现在可算遭报应了吧。”
顾肆尘尴尬的笑了笑,“你别担心,我没事,缓一会就好了。”
赵素画蹙眉盯着顾肆尘。
顾肆尘咳嗽了几声,平复呼吸,继续说道:“说来话长。我和你提起过,当年我被赵家人卖到矿洞做工,因缘巧合之下救了被矿坑埋在土石底下奄奄一息的顾锌锐,从此我俩一见如故。”
“原来顾公子是矿场挖煤的工人。他爹娘呢?”
顾肆尘冷哼一声,“我和他分开了,他爹娘都病逝了,他一人孤零零的,也不知该怎么办。他求我收养他,我觉着挺可怜,加上他懂得医术,学识渊博,我想了想还是把他收下了。”
“顾锌锐真够悲催的,他爹娘都不在了,身体又弱,万一他哪天去了,谁照顾他。顾肆尘,你可千万要保护好他。”赵素画叮嘱顾肆尘,她可不希望顾锌锐挂了。虽然她讨厌顾锌锐。
顾肆尘拍着胸膛,自信地说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顾锌锐。”
顾锌锐的悲剧,赵素画无法插手。
顾肆尘为顾锌锐操持葬礼,顾锌锐也不辜负顾肆尘的好意。
顾锌锐的坟地修葺得极好,坟墓前摆放着鲜花,墓碑上镌刻着顾锌锐的名字,旁边还刻着赵素画的生辰八字。
赵素画和顾肆尘跪在墓碑前,给顾锌锐磕头上香,并告诉他,他们已经和离。
“顾锌锐,对不住你。我们已经和离,你往后好自为之。”
赵素画深深鞠躬,磕完头,和顾肆尘离去。
走到巷口,顾肆尘突然停了下来,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赵素画奇怪的问道:“山穆哥哥,你怎么啦?你的表情看着很难受。”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顾肆尘牵着赵素画的手转身离去。
赵素画皱眉,她总感觉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回到宅院,两人洗漱歇下。
次日,顾肆尘一大早就去找县令陈光宗。
陈光宗见到顾肆尘,哈哈笑道:“昨儿我听人说,你媳妇又哭又骂你,吵得不可开交。我就想着,你肯定不乐意,果不其然。你小子太狠了,竟然休妻,你咋不杀了你媳妇,免得她祸害你呢!”
“休妻是我提出来的,和我媳妇无关,你要是有火冲我来,我替我媳妇承受。”
顾肆尘一巴掌拍掉陈光宗不规矩的爪子,冷冷道:“陈兄,请你自重,我和媳妇夫妻一体,她就是我最爱的女人,你不准打她主意。”
“哎呀,瞧你那护犊子的劲。行了,不逗你了。老夫和你谈正经事。”陈光宗正了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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