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玩意。要塞回去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没见过。
片段日子去军营了,浑话听得挺多。
还能不知道么。
娇娇看起来不胖,还挺大的。
昨晚又瞎做梦了。
阮娇看到他鼻血流下来,又气又恼地冲过去,把他往门外推,“有洗衣机,我会自己洗!”
平时她都洗得很快。
今天他起得晚,想着晚点再开洗衣机,别吵他睡觉,一时间忘了换下来的衣服在里头。
薛惊年抓住她的手,伸手拿了他的毛巾擦了擦鼻血,眼神幽暗,“娇娇,你别害羞,早晚的事。”
阮娇气得头脑懵,一字一句地吼道,“薛、惊、年!”
这声音吓到有些耳背的周老太冲过来,站在门口问,“这是怎么了?”
薛惊年擦着脸告状,“姥姥,我帮她洗衣服,她凶我。”
见姥姥眼神扫过盆里的衣服,阮娇脸红得几乎滴血,一脚跺在他脚背上。
周老太轻描淡写地说道,“没啥事,洗个衣服而已,娇娇,你别太小气了。”
她慢吞吞地回客厅,心里乐开了花。
自认和男人还算恩爱,对方顶多偶尔做饭,洗衣服擦地,那是从来没有的事。
这孩子好!
处对象结婚过日子,这样都不好,哪还有好的?
薛惊年冲阮娇挑眉,“别小气哦。”
阮娇羞赧,眼睛转了转,红着脸,若无其事地对他勾了勾手指,“要不,你帮我把澡也洗了得了。”
看着他刚止住的鼻血又奔涌而出,阮娇抬抬下巴,施施然地走了。
纯情小火鸡,这点能耐,还想着调戏她。
吃饭的时候,周老太看薛惊年,越看越顺眼,时不时笑两声。
安安把脑袋凑到阮娇胸前,嘀嘀咕咕,“姐,姥姥是不是中邪了?”
她每次都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
周老太都能听到,看了她一眼,“你不懂。”
“那姥姥给我说说呗。”
“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等你长大就懂了。”
安安垂头丧气,“又是长大,我已经长得很大了,到底长多大才算大。”
阮娇笑着摸她的头,“和姐姐一样大,多吃饭,就能很快长大了。”
安安跟打了鸡血一样,本来就能吃的她,又加量了。
吃完饭,抱着圆滚滚的肚皮瘫在沙发上,直呼好饱。
周老太又担心又好笑,嗔怪道,“都是讨债鬼,不让人省心。”
“又说我呢。”周云齐开门进来,自动对号入座,边换鞋边说道,“还没进家门,我都挨批评上了。”
周老太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吗?没有对象,你别进这个家的门。”
娇娇都有对象了。
要是按部就班,过几年就有孩子了。
别当了外公,连个对象都没捞到。
想起这双儿女,她就心烦得厉害。
周云齐摸摸鼻子,视线落在坐得端正的薛惊年身上,“你没家?”
搁这住了十天半个月的了,脸皮咋这么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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