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办的乐呵呵的,“薛同学对吧,和大家说说,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薛惊年垂下眉眼,“努力吧,没有捷径。”
怎么学的?
到了京城没几天就回家了。
每科都有一对一,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
也许是为了洗净所谓的乡下土气,不光是学习方面,课外的东西,也没能少。
这些,对大家不适用,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丢下这句话就下台了。
校长有些遗憾,不情不愿地对张祎招手,“第二名,到你了,还表示赶紧上来。”
张祎哼了一声,捏着手里的本子就上去了。
她拿的居然是发言稿。
阮娇扯扯嘴角,偷偷问右边的王明慧,“二姐,你们班长平时就这么喜欢炫吗?”
“是的。”王明慧点点头,表情露出一丝痛苦。
她是班长,但是把班主任的活都干了。
本来开班会是比较轻松的时光,一般说完还能玩半节课。
直到张祎接手,开班会必拖堂。
阮娇啧啧两声,还好每次期末考发奖状的时候没让学生发言,这是比校领导发言还长的学生。
张祎说了二十分钟,从怎么学习说到前程,然后是肩上的责任,还要回顾苦难的日子。
说的话比老师还老师,发言稿洋洋洒洒好几千字。
纵然声音比领导说得好听,大家都想扔臭鸡蛋。
张祎终于说完了,大家也松了口气。
阮娇都不想上去,随便让边上站了站,“我想说的,张祎同学都说完了,祝大家前途一片光明吧。”
她获得了热烈的掌声。
毕竟怕她上去长篇大论。
后面的人也没张祎那样的,甚至有的只是摆摆手,什么都不愿意说。
不是谁都和她一样有底气,要是上去说了一堆,高考没考上,会很社死。
张祎对此表示不屑,“都是胆小鬼。”
见阮娇面色复杂,哼了一声,“看什么,说的就是你。”
说话做派,俨然十分亲近。
阮娇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些。
最怕没来由的爱恨。
见时间差不多了,高考办的每人发了点小奖品,就匆匆离开了。
前三的是一只钢笔和一个茶杯。
其他人都是一把雨伞。
阮娇还真不缺这个,尤其是茶杯,家里都快放不下了。
她成绩好,什么比赛都去参加。
只要是优秀就能拿奖励,而茶缸子挺便宜的,所以她有很多。
包括学校的期末考,也是这几样。
薛惊年还是挺新奇的,就是因为他的基础太差,家里觉得去了学校跟不上,就很少去学校。
所以没拿什么奖品。
见他多看了两眼,张祎就开始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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