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东西,守财奴。
他不情不愿,还是打算去做饭,饿得不行了。
可他是长子,有姐姐妹妹做饭,后来有赵桂芳甚至是阮明慧,他连做饭流程都不知道,哪能做饭?
看了半天快熄了的火,不知道怎么办,脾气上来了,一脚踢在煤炉子上,“什么破烂玩意。”
他踢得巨响,周云兰瑟缩了下,有些害怕。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涌起起阮鹏程和她吵架,摔打东西的凶狠模样。
心里的后悔和不满越来越深,有一种阮家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阮娇也皱了皱眉,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老阮家都是野蛮人,万一一言不合打闹起来,这是很危险的事。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还是得躲出去,阮鹏程要是愿意照顾他的老家人,那他就加油吧。
家里是有米的,可是阮老爷子和阮老大两个大人,愣是做不出一顿饭出来。
也许是第一反应是母女二人不在家,折腾半天了也不见出现,都以为家里没人,说话肆无忌惮。
“爸,老四媳妇就是欠修理,真以为她还是那个城里的千金小姑娘。孩子都得有两个了,还才做这种梦呢。也不知道好好招待你,不孝顺。”
阮老大阴阳怪气的发泄怒气和不满,“说不定,这就是老四的意思,我看啊,家里这个大学生,真是靠不住咯。”
“他敢!”阮老爷子冷哼一声,“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不知道大学生的名额怎么来的吗?要是我活不下去,他也别想好。”
阮老大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别说,弟妹的床还挺香,比赵桂芳那老娘们的香多了。城里的千金就是不一样,难怪啥也不会干,老四都哄着。”
周云兰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掀开被子。
阮娇按住她的手,摇摇头。
势单力薄,正面冲突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未必大伯是有什么心思,大概就是开黄腔习惯了,张嘴就来。
阮老爷子呵斥了一声,“老大,你当这里是村里?要是叫别人听到了,你就滚回乡下去吧。”
“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又没别人。”阮老大抱怨了一声,才说道,“我还不知道老四是看上她家的钱嘛。现在倒好,娘家人都断绝往来了,还能有什么好处。”
周云兰一言不发,娘家说阮鹏程是看上她的钱,她觉得这是贬低阮鹏程,觉得他是乡下的穷小子,恶意揣测,侮辱人。
可是,连阮家人都这么说。
而且没钱之后,阮鹏程对她很冷淡,这些日子也就是娇娇过来了,才早点回家。
这两天又开始了,说忙,现在都快七点了,还没回来。
就是上最后一节课加上别的事,最多四点半就该到家了。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听着外面的爷俩说话,她越听越心寒。
以前没少给阮家东西,对老两口的孝敬,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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