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国夫人掌权,干涉政务的先例,朕也不打算给外祖母这个殊荣。”襄国夫人听完,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血。
她自己不想在府上,好好休养吗?那叶朝欢去府上闹了一夜,还说接下来要继续闹,这是让自己如何休养?
那些御史们不反对,是因为你处事公正?他们是怕惹上叶朝欢那个疯子好吗!
还有,这怎么就是自己过问朝政了?不打算给自己这个殊荣,又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吗?
她生气地道:“陛下,这是家事,您何必要说到朝政上头?”
萧九胤:“若是家事,舅舅何故拿到朝堂上说?既是在大殿议过了,自是国事。外祖母,即便您上了年纪
,也不应该胡搅蛮缠才是。”
襄国夫人:“??”
我胡搅蛮缠?到底是我胡搅蛮缠,还是你蛮不讲理,偷换概念?
她只觉得自己被这对夫妻,气得脑仁都在充血,陛下蛰伏多年,自己未曾看清过他的真面目也就罢了,这顾云笑怼人的话术,也是一套一套。
眼看自己确实是说不过。
她索性也不讲道理了,干脆道:“既然陛下说老身今日,是在胡搅蛮缠,老身便不要这张老脸,在此胡搅蛮缠看看了!”
她到底是陛下的外祖母,对方还能真的枉顾孝道,把自己丢出去不成?就不怕天下人议论?
想到这里,她更多了几分底气。
接着道:“且不说这到底是国事还是家事,陛下,永安侯府可是您的外祖家,我们是皇亲国戚,您岂能让叶朝欢一个外人,骑在您的亲人头上作威作福?如此,皇室的颜面何存?你母后的颜面,又何存?”
萧九胤看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些意外。
开口道:“外祖母,谁与您过,叶朝欢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了?他是顾元帅的义子,便算得上是皇后的弟弟,也是朕的小舅子,说是国舅也是不为过的。永安侯府是外戚,难道叶朝欢就不是?”
说起叶朝欢是自
己的小舅子,不知道为什么,帝王还有点愉悦,挺乐意把顾云笑和那个不要脸装嫩的男人,钉死在姐弟的位置上。
襄国夫人懵了:“那……那叶朝欢,跟我们怎么能一样?”
萧九胤:“何处不一样?叶将军跟皇后,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姐弟,但亲情更甚亲姐弟。外祖母要论亲缘关系,那朕偏心一下自己的小舅子,又有什么不对?”
顾云笑:“……”
别说是襄国夫人了,这些鬼话,顾云笑都听不下去了!谁不知道,叶朝欢就是狗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还要偏心小舅子呢,你这是在骗鬼?鬼都不相信啊!
只是这种话,大抵更是能气得襄国夫人两眼发黑了。
顾云笑也没料错。
襄国夫人听完后,是真的气得站不稳了,捂着胸口,再次喘着气道:“小舅子?陛下与皇后的关系,天下皆知,什么时候叶将军,如此得陛下青眼了?”
萧九胤面不改色地道:“朕与皇后,夫妻之间的事,天下人知道什么?朕心爱皇后多年,皇后也满心都是朕。外人的胡言乱语,岂能当真?梓童,你说是不是?”
顾云笑:“……”
好家伙!“梓童”可是帝王对发妻的爱称,你连这都叫得出来!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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