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让开!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儿长安伤至如此境地的恶鬼,此刻却在被救治!”徐文秀气急败坏的朝着云沐笙吼道。
秋洺洺赶忙上前拉住她这位已然被愤怒冲昏头的大伯说道:
“大伯莫要动气,那时的花小柒被恶咒束缚,此行并非她所愿!况且即便她有罪,按南陵律,也要交给辩刑司论处,我们怎可动用私刑。”
“那花散鬼的名号是哪里来的?你敢说她与那掩日阁毫无瓜葛吗?老夫管他什么南陵律法,她伤吾儿,我便要取她性命!”徐文秀不顾秋洺洺的劝阻,仍是硬着头皮往前进。
云沐笙虽说内力所剩无几,身体近乎虚脱,却仍死死地抵在门前,怎么也不肯让其过去,他虚弱地望着眼前的徐文秀,一字一句道:“我理解你心中所恨,我云沐笙本没有资格阻拦你,可我这条烂命,是你口中的那只恶鬼救的,要杀她,便从晚辈的尸体之上跨过吧。”
“你以为老夫不敢吗?!”
徐文秀提着匕首便向云沐笙走去,急得秋洺洺差点就亮出了袖中暗镖。只见那徐文秀将刀剑抵在云沐笙咽喉处,僵持了良久,才哼了一声,愤愤回头。
这刚一回头看见秋洺洺手上的暗镖的徐文秀倒是将自己吓了一跳,秋洺洺忙将其收入袖中,尴尬地笑了笑。
徐文秀则朝其瞪了一眼,丢下一句:“就不该让你们习武,粗鄙!”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云沐笙与秋洺洺刚松了一口气,侧房内忽地爆发出一种强大的冲击,将云沐笙身后的房门冲击开来,震得他差点被击飞出去。这股力量带着极强的怨气与杀气,就和花小柒阴晴圆缺咒爆发时传来的气息一模一样。
“怎么了?”云沐笙慌忙向里面的人问道。
谈未央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回到:“那毒镖与小柒姑娘的心脏擦身而过,血我已然止住了,是否能存活还要看她造化,可就在方才妙宗主欲用内力护住她心脉之时,却被她后颈处的恶咒弹开,那气息,令人生畏。”
正当几人一筹莫展之际,姬斩玉来到了侧房内,他掏出手中拂尘在花小柒后颈处轻轻一扫,那阴晴圆缺四字之上的红色痕迹便淡了下去。
众人皆面露喜色,不愧时这道法自然的天玄宗,竟有解咒能力。
“别高兴得太早。”姬斩玉伸了个懒腰一脸懒散地说道。“此咒不可解,需寻一合适之物将其转移寄生才行。”
“寄生?这不是咒术吗?怎说得好似蛊虫一般?”
妙成澜不解地望着姬斩玉,学医多年的她也见识过大大小小的巫术咒印,从未曾听闻咒术能有意识地寄生于人或物体的说法。
见花小柒暂时恢复了平静,姬斩玉则是继续将这阴晴圆缺咒向众人细细道来。“这阴晴圆缺咒,原名叫彼岸花咒,本不是来自南陵,而是来自东桑。”
“东桑?!那个当初被西南北三国联合覆灭的邪恶国度吗?”
众人皆是有些吃惊,若说起西塔和北虏,大家或多或少还有些了解。可论起这东桑,当今世人只知那是个巫术与妖魔横行的国度,早在百年以前就被西南北三国的先代君王联合覆灭。
“东桑国之人并非坊间流传那般皆是妖魔,大多还是如我们这般的普通人,但曾经的东桑确实盛行过一段时间的巫术,而这阴晴圆缺咒术,可就是出自当时的一个巫女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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