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买的呀?贵不贵呀?我也想去买一件,我家娃儿都没长大,就两个劳力养活七口人,要是有这玩意儿,就太好了。”“听说是悠悠买来送给我们村的,不晓得是不是每家都有。”
“哎呦,悠悠真是出息了。
她出息了,却没有忘记我们这些穷乡亲们。
不像有些人,天天到处显摆,他们考上了大学,却竟给我们村蒙羞。”
此话到底说的是谁不言而喻了?
一亩地全部完成,用了15分钟,恰在这时,上的法条产生的动力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如果再加上上法条的时间,满打满算20分钟,比用锄头点一点地挖,节约了十来倍速度。
最关键一点还一点都不累,只跟着机器跑就行了。
如果非要改进的话,下一次升级在机器上加一个凳子,干活儿的时候像骑脚踏车似的骑坐在上面。
不过那仅限于比较平整的土地。
坡度太陡的,还是这样的,更为安全一些。
试了松土机之后,莫悠竹开始给割草机上法条。
现在是冬天,没有稻谷让她割,就只能去一块草坪割茅草了。
试了之后,同样是惊呼连连。
把机器收起来了之后,莫悠竹问道,“肖大叔,您看这两件机器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目前来说,她还没有发现大的缺点。
肖秋明想了一会儿,“割草机的刀片是消耗品,那刀片新的时候割起来肯定很顺利。
但如果用钝了之后就不一定了,如果用一段时间之后可以取下来磨一磨,或者那刀片是可以随时更换的,那就更好了。”
“肖大叔说得很对。”
莫悠竹蹲下身来,拆卸给他看,“割草机的刀片确实是可以取下来的,过些时候我再给你寄一些备用的刀片回来吧!”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只是挺不好意思的,让你破费了。
这些机器花了不少钱吧!”
肖秋明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个问题莫悠竹不太好回答,目前定价100块钱一件,但还没有开始销售。
办厂的事暂时不方便透露。
只能慷慨地说,“多的都已经花出去了,再加一些刀片而已,就完全是毛毛雨了。”
肖秋明听了连连点头,再看向围观的村民,发现每一家都有人来观看。
本来打算组织起来开个会的。
但现在趁莫悠竹母女在场,觉得把送机器的名额落实下去,或许会更好。
“今天既然各家都来了,我就说几句。”
现在各个村民都眼热得不得了,听见村长要发言,赶紧安静了下来。
“刚才你们看到的机器,是悠悠在京城买来送给我们村的,一共15套,一套有三件。
分量有限,不可能每一家都能分到,悠悠的意思是,分给对村里做出过巨大贡献的,或者家里劳动力少的家庭。
又或者极为贫困的家庭。
不过其中不包括悠悠母女的仇人。”
听到此话时,村民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自庆幸,他们与莫悠竹母女是没有仇的。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莫家两兄弟的身上。
母女俩的仇人,不就是他们吗?
这会儿秦旭东的妈林芳芳也到了现场,着急忙慌地跑到了莫悠竹的面前,还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蛇皮一样的手,像钳子似的,勒得紧紧的。
她其实只比吴娟红大了两三岁而已,却已经白发苍苍了。
脸上的皱纹比好些五六十岁的女人还要多,身上的衣服更是补了又补,几乎找不到一块原来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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