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只上了半天课,放学之后,莫悠竹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门。
正好蒋友军在,有些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小莫,有是吗?”蒋友军热情地与她打招呼。
“嗯!蒋叔叔,我想了解一个人。”
“小莫,想了解哪个?”蒋友军一点都没敢怠慢,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莫悠竹:“最近有一个男的经常纠缠我,昨晚被柯明送到公安局来了。”
“那人名叫胡俊屹。”蒋友军想了想回答道,“现在还关着呢!”
莫悠竹:“那人是什么样的人啊!吹得特别厉害,说什么县长还得给他面子,公安局长是他的兄弟。”
“呵呵!他就是吹牛,那人还坐过牢呢!”蒋友军摇头笑笑。
“哦,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嗯,说来话长,我可以简单与你说一下。”
算起来胡俊屹小时候还是一个可怜孩子,他是知青与村姑结合的产物。
当他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时,知青却丢下母子一走了之了。
从此以后音讯全无。
后来,村姑嫁人了,但却没有带着这个拖油瓶一块儿嫁过去。
她将胡俊屹丢在了娘家,从此不再关心他的死活。
外公外婆对他也不好,总说要不是他的爸占了他妈的身子,他的妈一定能嫁给有钱人。
胡俊屹十岁那一年,外公外婆相继去世,他彻底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
后来,他流浪到了宁川县。
当过叫花子,干过苦力,后来被扒窃团伙收到麾下,从此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后来严打,扒窃团伙被抓,胡俊屹刚满十八岁,跟着坐了两年牢。
出狱之后,他干起了正经生意,开了一家小旅馆。
后来又开了一家茶楼,没过多久又开了一家歌舞厅。
反正,什么生意能赚钱,他就干什么。
在宁川县他也算是有钱人了,曾经在道上混的小混混们也很给他面子。
这几年,其实公安局的人一直在盯着他。
倒是没有发现他干了什么足以坐牢的坏事,只是私生活非常混乱。
与他有过关系的不正经的女人,数都数不清。
说完之后,蒋友军还不忘提醒,“小莫,胡俊屹这个人就是一个混球,你可得小心点,别陷进去了。”
毕竟胡俊屹花名在外,撩女儿很有一套。
莫悠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万一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就误终身了。
“放心吧!我不会。”莫悠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想了想又问,“昨晚他想非礼我,可以多关他几天吗?”
蒋友军,“可以关十五天,如果想立案起诉,会有人说你的闲话。
你毕竟还只是一个学生,还是不太建议。”
人言可畏,本来莫悠竹与胡俊屹之间没什么,但如果立了案,势必会大张旗鼓地处理这件事。
明明没有发生的事,说不定会说成已经发生了。
“好,十五天也行。”莫悠竹当然也明白蒋友军的意思,“谢谢你了,蒋叔叔。”
.......
那天之后,胡俊屹再也没有出现在莫悠竹的面前,她以为这一段小插曲终于过去了。
但就在高考前夕,她却被几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堵在了某个街道中央。
其中一个男人正是胡俊屹。
他看起来消瘦了许多,一张俊脸更加轮廓分明,一双凹陷的眼睛带着阴鸷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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