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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墨语的脑袋一下子懵了。
她仰着头,怔怔的望着那把七弦琴;良久,她颤抖着伸出手来,覆上了那精雕细刻的琴身;大脑中似乎有无数记忆的碎片如同走马灯一般旋转着迅速闪过。
记忆中,一个身着紫衣的男人彷佛正扭头望着她,那眸子深处晦明晦暗的笑意让她时而觉得温馨恬静,时而让她因恐惧而惊醒。
那个人,彷佛永远都身着一身紫衣,彷佛天边的一抹紫霞;而她自己,却似乎永远都白衣胜雪,似乎一副风度翩翩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怀着那样说不尽的忧思和对紫衣人的无尽爱慕,弹奏着一把梧桐凤尾鎏金红木琴。
那是她最钟爱的乐器,也是她最忠实的朋友,她倾诉的对象。
她常常怀着那样怅然的心情,抚摸着弹奏着那把琴;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琴的模样:
优美而光滑的樱桃红色琴身上,雕刻着两只缠绵飞舞的凤凰,用金线描边;用上等的马尾做成的细如发丝的银色琴弦;在她的拨弄下,发出何等美妙而哀戚的声音。
而伴随着这种迷人的音乐出现的,始终是那个紫衣人俊美的面容。无法言语,也无法停止回想。
是谁曾经最钟爱的乐器,是谁曾经最深爱的人,是谁深埋心底的喜与悲?
泪水止不住的从寒墨语的眼眸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啊?!我明明只是个十来岁的村野稚子罢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属于我的记忆?!
寒墨语想不通。太多的记忆碎片需要她去梳理。
“怎么啦?你怎么忽然哭了?”陈思虎连忙将烛台放在桌上,问,“你怎么啦?好端端的哭啥啊?你曾说你说梦到一把琴。我还以为你喜欢……”
“你是要送给我么?”寒墨语一边努力止住眼泪,一边挤出一丝笑容,脸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是呀。反正放在这里也没用。这个屋子都荒废了很多年了,几乎没人会来这里,少一把琴也没什么关系,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这个屋子为啥荒废了呢?干嘛不好好修葺一下?”寒墨语问道。
“屋子旧了,就住不得人了啊。反正我家屋子多着,也不在乎这一间。”陈思虎说,“听说以前是我表姑姑在这里住着,后来表姑姑因病去世了,这间屋子就空着了。”
“哦?”寒墨语不禁想起,陈思虎还有个早逝的表姑姑。
说起来,寒墨语小的时候还见过陈思虎的这个表姑姑一面呢。
这个表姑姑闺名叫宁胭然,摸样倒是和名字一样温婉美丽呢;寒墨语至今还记得那女子淡淡的笑容,以及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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