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剑气扑面而来,秦荀顺势后倒,就地一滚,身体全部退入林中,伸手入怀迅速将怀中药粉掏出,砸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剑刺出,眼前人影突然消失,四周的树木一瞬间变成了石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稍稍一愣,便是这愣神的间隙,双方的优劣形势立刻转变,白衣女子眼见异物飞来,心中一惊,噬天剑随手一划,药包立刻被轰得粉碎,三米的空地被一阵白雾笼罩,白雾刚刚进入鼻息,她只感觉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秦荀站起身来,看着摇摇晃晃的白衣女子,心中得意非凡。
“这神仙粉果然是好东西,管你神仙修士,法术再高,一包撂倒,真是居家旅行,走街串巷的必备良药!”
几个呼吸的时间,白衣女子软软到地,秦荀在原地站了片刻,等白烟散尽,他才走到空地处,看着躺在地上双眼喷火的小娘皮,秦荀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哈哈哈哈.....小妞,敢跟少爷子斗,你还是个小囡囡呢,本少爷要让你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哈......”
秦荀蹲下身子,伸出右手,隔着薄薄的面纱轻轻拍打白衣女子的脸蛋,嘴里发出轻浮的笑声,这动作再配合他发出大笑声,怎么看都有股子无恶不作的流氓欺负美丽柔弱的良家少女的节奏。
白纱蒙面,露在外面的两只秋水般的眸子此刻一片羞怒,极度的恨意让女子白皙光洁的额头变得通红,若是眼神能够化为剑气,此刻秦荀恐怕已经死了一万次......一万次了!
秦荀对上女子充满极度恨意和羞愤的眸子,心中也稍稍吃惊:“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失君子风度啊?”但一想到胸口那一掌,还有一路上女子对待自己的态度,秦荀便将心中那点可怜的君子风度给流放到爪哇国去了,做君子是要被小人和女人欺负的。
”必须得狠狠的教训这臭婆娘一顿,得让她明白不是修为高就可以随便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君子——至少像自己这样的不行。”秦荀心中愤愤想道。
面纱后面的容颜是秦荀最好奇的,此刻,她为鱼肉,自己为鱼刀,可以为所欲为,想到得意处,秦荀右手便伸到女子晶莹剔透的耳畔,揪住面纱的一角,准备解开。
“你若是...揭开....我..我就是...踏遍三界...也要...将你挫骨扬灰!”
女子声音虚弱断续,但透出无比的坚定。
秦荀手上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不受女子的威胁。
白纱落地,露出一张惊世倾国的容颜!
秦荀微微发呆,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艳,同时心头掠过无数思绪,追忆,思念,遗憾,感伤,纷至沓来。
看着这张极为熟悉而又早已变成遥远回忆的娇媚容颜,前世的种种在心头一闪而过,一个与这张脸蛋一模一样的如水般的女人,前世陪伴自己度过了无数风雨交加的日日夜夜,不离不弃,直到与自己一同消失在那场突然而至的大爆炸中。
“这辈子,你纵使踏入地狱阎罗,也要牢牢的牵着我的手,不然,在那里我会迷失的,我不愿看不到你的背影!”
前世,两人踏入婚姻殿堂时,还是女孩的她对着自己许下唯一的心愿,仿佛生生世世的誓言,而在大爆炸中,秦荀将如水般的女人紧紧的抱在怀中,一起消失在了无尽黑暗中......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虚弱的恨声将秦荀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迎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眸,将心中那股浓浓的悲伤压下,眼前的女子不可能是她。秦荀捏住女子吹弹可破的脸蛋使劲往外拉了拉,这个动作他做的无比熟练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遍。看着被自己拉的稍稍泛红的脸蛋,秦荀微笑道:“小娘皮,都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还敢这么嚣张,有本事现在站起来杀了我啊,哼,脾气这么凶,就是长得再好看以后也没人敢要你。”
女子狠狠的盯着秦荀,眼中的怒火都可以将秦荀瞬间化为灰烬。
“眼光这么凶干嘛,本少爷又没睡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秦荀坐在地上,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自己捏过得脸蛋,眼神中透出一种与此刻的情形极为不符的温柔。
女子闭上眼睛,看也不看秦荀,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渐渐泛起娇艳红晕。
“哎呀!都这副模样了还敢无视本少爷,不配合是吧,本少爷专治各种不配合!”说着秦荀将手放在了白衣女子胸前的饱满圆润前,邪笑道:“说!.....还是说?!”
女子睫毛轻轻颤动,娇艳红霞已经布满脸颊,她仍然没有搭理秦荀。
不知为,何秦荀见女子不开口心中却泛起了一种久违的得意,放在女子胸前的那只爪子果断的握住一个结实饱满的肉球,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女子被胸前突然传来的力道弄得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看向秦荀,两只原本宛若秋水的眸子赤红一片,仿佛被无尽的血色弥漫,她用冷冷的比万年寒冰还要森冷的声音,切齿道:“阴....情!”仿佛是要让秦荀牢牢记住这个名字,要让自己的名字成为秦荀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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