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一你做梦了吧?我一直在看电视,电视里的人在哭咧。”
我有那么一丢丢的在解释吗?切,解释个毛线,我大步走前面去了。
江一牧把我们送回家,就急匆匆的回公司了,据说很忙。
机场回家路上也没有问我什么,安安静静的像怕打扰一一闭目养神一样,看样子他真的有公事烦恼,是需要这样理解吗?
“你还没有睡啊?早点休息。”
晚上大概是十点近十一点的时候,洗漱完准备要睡觉了,电话响起,江一牧疲惫的声音传来。这两句话按正常的“通话流程”,应该是首句跟尾句吧,怎么就聚到一起来了呢?
“嗯。你加完班了啊?”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回答道。
“谁说我加班了啊?跟朋友聚会,刚散,答应了晚上回去陪一一的,赶不回去了。”
我去你的,说好的疲惫感呢?原来是喝多了很含糊。
“得,他早就睡了,没事就挂了吧,我要睡觉了。”
糟糕,我的火气顿时大了是几个意思,还来的这么莫名其妙的。
“知道了,别生气,明天去接你们上班。”
“晚安……”
挂了?
不带这样的啊,谁说我生气了啊?谁要你接我们去上班啦,步行也就二十分钟,我们还想要自己上班路上能散散步呢,了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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