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他……认识她?</h3>
萧逸阳的眉头习惯性地挑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着兴味。这样“特别”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放过……
几乎是在冷若飞走出去的同时,他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耳旁,低着头转身,穿过人群,从后门走了出去。
冷若飞用冷水将有些凌乱的发顺了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圈微微泛着红,脸上的指痕也很清晰,是牧良生的亲人们的杰作。
她没想到牧家人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做出这样子不理智的举动。简直……她无法形容。他们跟牧良生比起来,她不禁摇头。这样的家人怎么配得上那样儒雅的他?可是,有句话叫:修身、齐家、治国,方能平天下。他的家风……
冷若飞的眼又开始酸涩,她不停地用水洗刷着眼脸。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是一个月前,她如是说,似乎可以调侃他一二,现在说这些,无非是对死者的不尊重罢了!
白衬衫被撕破了,她将它脱了下来,文、胸也被扯得吊带松落。冷若飞咬着牙摘了文胸,一阵撕扯,将衬衫的领口和袖子统统撕掉,折叠两下,再穿上时成了半截抹胸。修长的手臂在背后打了个死结。羊绒大衣的扣子掉了两颗,只能敞着怀儿,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别样风姿。脖子上一枚项链吊坠,鲜红的颜色格外醒目,原本白皙的胸口,配上这等艳红,分外妖娆。
冷若飞在镜子前调整着呼吸,将水眸中旋转的泪花眨掉,换了一副坚强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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