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县大门周围。
从县门进去,便是一条街。街道上此时是十分的繁华,各式各样的买卖都有,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在大门处有块大木牌,牌上贴着一张偌大的榜,那就是白水寨招医的告示。榜旁站着两个面目可憎的大汉,应该是被派来保护榜的。
这时,围观的人可多了,大家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没事的闪到一边去!”其中一个大汉对着走得太近的人聒噪着。
时将近午间还有两个时辰,清风袭来,街道上人群减少了些许,路旁白色的九里花香慢慢地飘入了旁边的一家酒楼。
走进去,酒楼中饮酒之人可谓是人山人海,各种欢乐的声音交杂在一块。此时,一个身穿黄衣,头带黑帽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水和酒杯,慢慢地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地走上二楼。此人正是酒楼的老板,人称老郭。
奇怪的是,二楼竟然是非常的平静,静的连苍蝇声都听得到。十几张空桌,只有靠边可以看到街道的桌子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刘肥狗。
老郭满脸苦笑,轻轻地,一点也不敢马虎地将酒水和酒杯子放在了刘肥狗的桌子上,毕恭毕敬地说道,“刘四当家的请喝酒。”
“老板!你坐下。”刘肥狗瞧了瞧老郭这般小心谨慎,笑着说起话来,胖嘟嘟的脸上的肥肉甩动着,看起来非常的有趣。老郭忐忑不安,扑通地跪地,头不敢抬起,说道,“四当家的,是不是小的做得不好。小的该死!小的…”
“喂喂,老板紧张个毛啊。你干嘛呢,我有那么可怕吗?”刘肥狗边说边把老郭扶起坐在了他的旁边。老郭受宠若惊,浑身在发抖,坐着真不自在啊,心想,听说白水寨个个杀人不眨眼,此人怎么会…
“老板喝酒!”刘肥狗早就把酒倒好了,熊掌般的手拍了拍老郭的肩膀,老郭吓了一跳,连声应道,“是是是!”
光线很好,二楼上一片明亮。刘肥狗手里拿着酒杯,看着远处的榜,脸上有几分愁色,好像在想着什么。
“报!”有个面黄肌瘦的矮子喊着从楼下奔跑上来,此时,楼下的人还是那么的嗨。
“县里的郎中都请来了没有。”刘肥狗放下酒杯,严肃地问道。
“报告四当家,县里的郎中都出游了。”
“什么!出游?那怎样。”
“一个都没来!”矮子语音未落,“混账东西!”刘肥狗勃然大怒,粗掌往桌上猛地一拍,碰的一声,整张木桌粉碎开来。老郭吓得面色苍白,握着手中的酒杯,不停地颤抖着,而杯中的酒已经溢出滴湿他的裤裆。
“那怎么弄?”刘肥狗拿起两把尖头勾刀,冲着矮子愤怒说道。矮子大吃一惊,一时无言以对。
就在刘肥狗怒火之时,噔的一声传来,刘肥狗被吸引了过去,他往街道上一看。
街上风沙吹起,有一男一女在拼命而且激烈地打斗。男的正是谭天赐,他手持大刀。女的正是叶玲,她手拿长剑。风沙卷起,刀光剑影。街上的人惶恐至极,逃的逃,躲的躲,关门的关门,瞬间变得人烟稀少,九里花香也被这气氛所埋没了。
又噔的一声响起,火光迸发,二人衣着飘起,反弹各自飞滑退后,脚尖在土地上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一股大风沙在痕迹的两边扑向两边的店铺,店铺的窗户和门剧烈地摆动着发出令人烦躁的杂音。
“老板,他们是谁啊?”刘肥狗问道。老郭看了看,颤抖着,“风沙太大,看不清。”
“四当家的,要不要找人把他们料理料理。”矮子走过来说道。
“先别动,看看再说。”刘肥狗挥手示意。
街道上,二人怒目对视。
“臭小子,敢侮辱我。看我今天不把你给剁了。”叶玲装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舞动着长剑,大声呐喊。
我靠,真够像样的!好,我也不能演杂了。天赐心里琢磨着,暗喜,接着,他用刀舞弄了几下,指着叶玲,带着一种讥讽语气,“就凭你呀,省省吧。哈哈。”
哎呀,不错这演技嘛。叶玲飞身冲向天赐,叫道,“少说废话,见真招吧!”天赐站着那里纹丝不动,宛若一尊雕像,看着飞来的利剑。“哈!”叶玲靠近之际,用力将剑刺中天赐挡在胸前的大刀。噔的一声,两人脚下的石头飞起爆碎。
哇!叶玲,你这招也太狠了吧。天赐心里想着,唉,豁出去了。
“去死吧!”叶玲没有收回剑,用剑将天赐连同大刀推去,天赐当场倒退了十来米。“呀!”天赐猛地脚往后抵住,二人再次停了下来,但二人僵持得很费劲。
“起!”天赐猛力用刀身瞬间发力,撞开了剑,飞身,向叶玲脖子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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