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晟中学,高二一班,张静将头上的缎带取下,整理了下长发,拿出一个本子。
“四月二十一号,他还是仍然没有来上课,老师刚刚才得到消息,说他这两天重病卧床,还来不及请假,就没有来。病得这么严重,请假都来不及,他怎么会突然病倒呢,要不要紧呢,还是想去看望一下他吧。可是,老师那边就说不通,唉。
似乎雅芬也没有来,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是一起回去的,他们家住的很近吧,从小又是青梅竹马,这几天是不是雅芬在照顾他的呢?
他总是那么高冷,明明不是这么一个人,闷骚的性格真是做绝了,不过他倒是挺会照顾人的,有点细心,好像他从小就一个人独立生活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如果我没有我爸妈,天呐,完全不敢想象这是怎样一件事情……”
“你在写什么啊。”舞里看到张静披着头发,埋着头认真的写东西,好奇问了一句,张静闻言,慌慌张张收起本子,连忙说没。
“你看到了?”张静半疑地问。
“那倒没,只看到个日期,还以为你在写作业呢,成天那么拼的说。”舞里回答,然后拿出教科书,准备上课。张静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下来,也准备拿出教科书做好上课准备,然而眼角瞥到了正准备坐下的雅芬,张静看向她,顿时震惊,“她的头发怎么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得了什么病吗?”想到这里,不由得担忧了一下她。
雅芬虽然没有灵能,但感知还是存在的,感受到张静的目光后,对她甜甜一笑。舞里恰好坐在他们中间,左右分别看了看两人,看到雅芬那略带“恶意”的笑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当然事实上,雅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舞里有心理阴影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任课的也就是班主任陈荣,就在屋里专注听课的时候,一张折起来的小纸从旁边递过来,看了一眼张静,她正若无其事的在听课。
“你的病怎么样了?”
没有署名,不过看字体也就是张静了,“没事,好多了。你倒是胆子不小了,在老陈眼皮底子下传起纸条来啦。”
“没事那就好。”张静心放轻松了下,思索了一下,“这两天是雅芬在照顾你的么?话说她头发怎么变白了?”
看到这句话舞里差点摔倒在地,“当然不是,她好像恰好那两天去了她老家一趟。头发的话我也不清楚,好像得了什么病吧。”舞里含糊其辞的问答,希望体现出自己和她并没有那么熟悉。而对于头发的事情,舞里想了很久觉得还是用病来解释比较妥当。
“果然是得了什么病呀?”张静看到舞里的话,心想自己猜对了。不过舞里含糊的解释他们之间的事情,却又显得他们之间联系还是很紧密的。“你和她住的是不是很近?”
舞里顿时觉得头疼,这姑娘吧,平时大大咧咧但又不怎么和我说话,这会儿写起纸条倒是没完没了,当然他也并不讨厌,只是这问的事情全部都和雅芬有关系,“算是吧。你这丫头最近怎么啦,问雅芬这么多事,难不成你想和她做朋友?”
见到舞里起了疑心,张静慌了慌,看到这也正好有个台阶可以下,便顺着说了下去,“是啊,怎么样,介绍下如何?”张静看到自己写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恰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要和她做朋友就去呗,干嘛非要跑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羞涩了?她很好相处的,你的话更没问题。”舞里无语的写完,把纸条递过去。
然而,下课后并不等张静主动,雅芬面向舞里,“里,上课的时候在和张静同学干嘛呢?”。招牌式的笑容惹得舞里心一颤一颤的。
“我说你怎么越管越宽啦。”舞里畏缩的说道。张静则是看了过来,疑惑的看着两人,猜想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当然得管得宽一点啦,要不然你什么时候跑了,我怎么办。”雅芬大义凛然的说道。
“跑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张静仍在不断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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