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可以又把剑插回剑鞘,放回了地下。
“那师父你为什么要带着这把剑,拿来拿去不是很麻烦吗?”一边的纳豆忽然说道。
“纳豆,师父他……”可以想对纳豆说师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虽然他自己心里也不清楚,不会用剑带一把剑除了臭美之外还能干嘛。
“这不是我的剑。”师父仰头看天,似乎有无数往事涌入脑海中,混沌一片,又历历在目。
可以跟纳豆看着师父这番神情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故事,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师父就说:“快把野猪上面的箭拔出来,去洗一洗,下次还得用呢!”
这是很有道理的,一支好的箭也不便宜,而且这一路上不是哪里都能买到的,虽然把射进去的箭再拔出来有点丢了的东西再去捡回来一样,有损大侠的形象。而且有些箭的箭头上面是有倒刺的,是为了不让敌人自己拔出来。射丢了捡回来还好,要是射到别人身体里了,要想拔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使劲拽就连同肉一起拽出来了,所以只能拿刀子割开一点皮肉,再往外拔。不过还好可以的箭比较仁义,没有倒刺,箭头很细,进进出出都很容易。
清理完之后,可以本来疲惫的身体还没有接触水,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就更加疲惫了。看着野猪,虽然全身都是洞,长着嘴,七窍流血,看起来既恶心有恐怖,但是这毕竟是肉,人无论什么时候对肉的欲望都是不可避免的,不管是不是吃的。况且这时候大家都饥肠辘辘的,所以可以跟师父决定一会就烤野猪吃。
可以把火折子递给纳豆,说:“纳豆啊,待会我们去水潭那边练功,你在这里生一把火,等我们回来就一起吃烤野猪好吗?”
纳豆接过火折子,一脸迷惑地看着可以。
可以又拿过火折子,打开盖帽,用嘴吹了几口,就出现火苗了:“你看,就这么用,然后找一些干的柴火,点着就可以了,但是你不要跑太远,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纳豆看着燃烧的火苗,“知道了可以哥哥,你们安心练功去吧!”
师父跟可以捞野猪的时候把衣服都弄湿了,他们脱了晾在一边有阳光的空地上。师父跳到了水潭里,不一会游到了水潭中央,仰着身体享受的身体的温度被水夺走的快感。可以也意淫了那么帅的跳水动作和优美的泳姿,可是实际上他只是在水潭边上洗澡,旁边是半个身体还露在外面的阿黄。因为他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是他跟阿黄一样都不会游泳。小的时候可以差点淹死过好几次,对深水他甚至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惧怕水夺走他的呼吸和在地面上踏实存在的重量。
师父很自在的一边在潭里游泳,一边吟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农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沈香亭北倚栏干。”
可以虽然也是饱读诗书,但却是《诗经》的诗,对师父所吟诵的诗尤其陌生。可即便不是文人也能够听出这绝对是一首好诗,至少读起来很顺口,对师父的憧憬又上了一层楼。
就在这时旁边升起了冉冉的烟,可以心中一笑,看来是纳豆生起火来了。
潭水包围在他们身边,身体熟悉了水的温度,已经不觉得凉了,感到的是一种舒适。人就是那样,只要身体一舒适了,精神就松懈了下来,就忘记了一切。但人本来就该是那样,求乐避苦,好生恶死,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苦难的,向往死亡的。
但是人面对同一个选择,也会有不同的意识。大多数人喜欢绕,面对前面的坑,绕过去显得轻松,又不会搞得一身泥,再选一条路就好了,可往往都只能在半山腰徘徊。还有少数人喜欢闯。不管前面是什么,龙潭虎穴,刀山火海,都不顾一切要冲过去,有人死了,后面的人就踩着前面人的尸体走过去,又倒下给后面的人铺了路,在他们眼里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但是还有极少一部分人知道审时度势,不如说心狠手辣,他们知道怎么把别人的尸体铺在自己的路上,知道怎么绕过去还能绕回来,可怕的是站在山顶的往往都是这样的人。
可以跟师父已经瘫在水潭里很久了,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师父,好舒服啊,我快要睡着了……”
“是啊,为师也快要睡着了……”
可以缓缓闭上了眼睛,隐约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以为是幻觉。可是过了一会声音依旧在耳边挥之不去。他站起身,感觉上半身一阵寒意,可以一个哆嗦,这时候才明显听见山上有动静,而且不是其它,是人声!
可以叫了几声闭着眼睛浮在水面上享受的师父:“师父,师父!山上有动静!”
师父懒洋洋地没当回事:“定是山风,徐徐吹来。”
可以有点着急:“不是的!是人声,山上有人下来了。操,听这声音人数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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