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缝的这么好,等伤口好的时候,定不会留太丑的疤。
“客气了,只要公子信守承诺就好。”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钱。
萧戾咳了两声,呼出的气都带着血腥味儿,钱他现在当然是没有。
但是那块暖玉,的确是无价,只不过现在若是当出去,定会被官兵盯上,想来面前的女子也不会把玉佩当掉。
“姑娘放心,待我休养好了后,一定会奉上真金白银。”
听到后面这几个字,林玉秀冷淡的眉眼,终于染上了笑意。
有钱就好说话!
“公子快将药喝了吧,刚散了热,正是好入口的时候。”
“我家屋子简陋,若是有哪里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伤口处不能碰水,还有,希望公子好好在此屋休息,不要出去,毕竟抓人的官兵,也不知道何时会重返。”
这件事情不用林玉秀提醒,萧戾也不会从屋里出去。
他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不过虎落平阳,被这些恶犬欺。
处理好了这人的伤口,林玉秀端起了木盆,撩了帘子出了屋。
盯着灶膛的小孩,时不时的往里加柴,等闻到红薯香后,立马站了起来,朝着堂屋喊。
“娘,红薯熟了,可以吃了。”林宏书踩着板凳,打开锅盖,拿筷子插了下红薯,看到筷子轻松插穿了红薯,便知是熟了。
一听到红薯熟了,林玉秀快步进了厨房,将木盆放下,把小孩抱起来放到了地上,寻了抹布,将锅里的红薯端出。
“来,小书,坐这里吃,先填饱肚子。”林玉秀将最大的红薯放到了小孩的手里面,催促着他赶紧吃。
至于屋里的病人,刚从鼠洞里挖到的稻,等会磨了壳,再给他煮粥喝。
“秀娘,秀娘,你在家吗?”年轻男人的声音在外面轻唤。
刚咽下红薯的林玉秀,只觉得今日来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娘,是贺叔。”林宏书仔细的舔完了红薯皮上的肉,又将皮折叠在一起,放进嘴巴里嚼了。
林玉秀脑海里记忆乍现,知道外头的人是谁了,她的未婚夫——贺知文。
两个人虽然不算是青梅竹马,但也自小一起长大。
十二岁前两个人订下了婚约,只不过林家夫妻去世后,这婚事自然是一拖再拖。
如今林玉秀已经十七岁了,贺家那边也没有将婚期定下。
“我出去看看,你先把肚子填饱了。”
知道外头是熟人,林玉秀起身从厨房出去,与贺知文打了个照面。
看到他两手空空,林玉秀心里有些失望,这男人看着就不行。
来未婚妻家里,竟是一点东西也不带。
林玉秀不用脑袋想,便知两家的婚事估计是没有可能了。
她一介孤女还带着个五岁娃儿,家徒四壁两袖清风,真正的穷鬼。
“秀娘,我听闻你奶奶和二叔又来闹了,我提的事情,你可有想清楚。”贺知文看到林玉秀后,眉头微皱,眼里有些心疼。
提的事情,林玉秀转动了脑子,想从记忆中找出这件事情。
“哦——”林玉秀拉长了调子,想起来他说的事情了。
难怪原身会神魂不守的掉进了水里,原来也有他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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