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出去。”“侯爷…”
侯爷,属下一片赤诚之心,终究是错付了啊。
君容一边狂笑着,一边快步走了出去。
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
魏谨衍坐了起来,只是胸口衣襟已经微微敞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结实有料的胸口,还有…纵横交错的伤疤,新旧不一。
他一直在受伤吗?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想到这,赵芸笙有些怒。
“怪不得你这也疼那也疼的,身上这么多的伤,怎么能不疼?”
看出她有些生气,魏谨衍不知为何,将衣襟拉好,垂眸道。
“吓着你了。”
“我气的是这个吗?我气的是你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再强健的身子也要爱惜啊,你现在不爱惜它,等你老了,病痛便都来了,到时候叫你更难受。”
她说着,眼圈竟微微泛了红。
倒将魏谨衍吓了一跳,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缩成了拳,忽又松了开,他想安慰她,想叫她不要哭,可他向来嘴笨,不会表达。
以前看到周子舒变着花样哄她时,他内心一边不屑,一边又暗自责怪自己太过愚笨,怎就学不会一星半点呢!
“你…你别哭…”
“我才没哭,我只是…只是想到了父兄…”
他们也总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吱声,也正是因为父兄的身体,她才那么努力的随着师父学医,原本只是为了家人,却没想,如今成了养活自己的本事了。
“刀剑无眼,战场上受伤在所难免,能够活命已是不易。”
道理她都懂,可每每看到,还是难掩心疼。
“你宽了衣服,让我好好瞧瞧,一些旧疾可不能拖延,需要尽快医治,将病根给处了,以后才能有一副好身子,否则总向这次一样,突然就吐血心悸可可怎么办?”
那些老将都是这样,在战场上受了伤,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很多疾病都是拖出来的。
她的话,倒是让魏谨衍微微红了耳,面上却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我…我…无碍…咳…”
“方才都吐血了,怎么还无碍?你都送了我娇娇,还帮我养着它,我不收你诊疗费,就当是我报答你了。”
顿了顿,怕魏谨衍还不好意思,赵芸笙又道。
“我是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别的,大不了,你不用脱裤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魏谨衍再忍不住,脸颊腾…的一下红了个透。
吐血什么的,本就是为了多留她一会装的,他内功心法深厚,稍一调动,让心脉混乱,吐口血也不算什么难事。
却没想到…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赵芸笙提笔写了一张护心脉平心静气的方子,转头看到没动弹的魏谨衍,道。
“还愣着做什么?脱衣服啊。”
“不…不用了吧。”
“不要讳疾忌医。”
赵芸笙一脸严肃,将方子丢给外面笑到肚子疼,眼角不断飙出泪花的君容。
“去抓药,速去煎了。”
侯府自己有药材库,用不着去别处抓,否则赵芸笙又要心疼了,白白便宜了济世堂。
“错…我错了…崔…崔央央…”
“恩?”
赵芸笙柳眉一挑,还叫!
“赵…赵姑娘,快…快帮我解了吧…哈…哈哈…我不行了。”
他真的快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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