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小手摸着头上的之前刺痛的地方,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起刺痛的地方,缓缓的拔出一根银色的细如牛毛的银针。
好狠的手法,由一根银针断掉脑中所有的氧气,让一个孩子供氧不足窒息而死。只是上官蒲苇有些不理解是什么样子的人竟然这般对着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下这样的杀手。
不着痕迹的把银针收起来,费力的弯曲膝盖,小手轻缓的揉动着已经死去多时没有血液的流动而僵硬的双腿。
上官蒲苇又望着还在一边哭泣一边抹泪的妇人,还有那众心捧月般离去的小小的身影。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真是可笑。一帮人叽叽喳喳之后得意的离去,而那称之为母亲的人,却是独自一人抹泪,而不是想着自己的孩子抱着自己的孩子。
试问一个母亲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孩子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地面上,而在一旁啼哭呢?甚至连来看一眼都不愿意,那妇人的哭声看起来无比的伤心,可是对这个孩子的真心又有几分呢!?
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像她所在的地方投去一瞥,像是有意识的转过头去不愿意面对,这是一个母亲对待孩子的应有的态度吗?上官蒲苇缓缓的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了两声,抬起脚步缓慢的走到妇人的面前。
此刻她的身边没有任何的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地上,黯然抹泪。但是上官蒲苇看的清楚,她那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有的却像是一抹决绝。
也不知道是她哭的太投入还是想着以后该怎么算计,蒲苇站在她的面前久久她都没有发现。就在蒲苇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那妇人好似发现了什么缓缓的抬起头来,睁大了瞳孔,满目的惊恐,张了张嘴,一时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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