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天从美国回来,秦辉推了晚上的一切事宜,回家陪父亲吃饭。
秦辉的父亲秦鸿天是中娱集团的董事长,这个坐拥娱乐圈半壁江山的男人,外界媒体一致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大善人。他对人慈祥和蔼,杂志报社的记者们都格外崇敬他。
秦辉汇报最近一月n&s的业绩和情况。
秦鸿天说:“这个不着急,先吃饭。”
秦辉问:“父亲在美国用我的名义捐了一笔慈善基金?”
秦鸿天给秦辉夹了菜,又说:“今晚我们父子不谈公事,只谈家常。”他笑了下,说:“今晚我还请了一位客人回来,”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差不多该到了。”
话音刚落不久,秦家的管家白叔就进来了。
“秦董,谢小姐到了。”
秦鸿天笑说:“刚说曹操曹操就到,真是巧了。”
门口出现了一抹艳红身影,修身的红色长裙将谢菲的身材完美地展露。她踩着银白色高跟,笑意盎然地上前,说:“伯父晚上好,好久没见到伯父了。伯父刚从美国回来吧?家母最近去了缅甸,赌运颇好,赌石出了好彩头,让家里的师傅雕了两个貔貅。我这就借花献佛了。”
说着,她打开手里的红木盒,金黄色的锦缎上卧着两个水头上乘的翡翠貔貅。
秦鸿天开怀大笑:“秦辉你看,小菲多知道你父亲的喜好。来,小菲,坐下来,一起吃饭。老白,添双碗筷,今晚知道你来,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清蒸桂花鱼。”
谢菲说:“原来伯父还记得。”
秦鸿天:“怎么会不记得?你和秦辉青梅竹马,我和他母亲以前还说让你当媳妇的。”
谢菲看了秦辉一眼,他默不作声地吃饭,她眼波一转,又说道:“怎么没见到伯母?”
秦辉说:“我母亲还在美国。”
秦鸿天摇头,说道:“小菲呀,我家秦辉就是个榆木疙瘩,不爱说话。”
谢菲说:“辉哥那是沉默是金。”
一顿晚饭下来,秦辉寡言少语的,倒是谢菲不停地找话题,哄得秦鸿天眉开眼笑的。晚饭过后,秦鸿天有事先离开了,客厅里剩下谢菲和秦辉两人。
谢菲削了苹果,递给秦辉。
秦辉说:“我不吃。”
谢菲的手僵了下,随后缓缓地放下。她说:“你最近好像收心了?娱乐版面都没你的新闻。”
秦辉说:“也到该收心的年纪了。”
谢菲笑了下,说道:“收心?辉哥看上哪一谁了?不要告诉我是我们公司里的唐眠。”
秦辉看了谢菲一眼,淡淡地说:“你没必要为难她。”
谢菲的笑容变得僵硬:“真的是她?”
秦辉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只说:“我跟你提过的,我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个女孩。”
谢菲惊讶地问:“是……是她?”
秦辉说:“还没确定。”
唐眠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今天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离开试镜的地方后,江意表示肚子饿了要吃饭,不过坚决要回他家做饭。
唐眠只好由着他。
她取了车,开往江意的小区。之前不知道江意有科塔尔综合症,现在知道了,不管他有没有发病她坚持要自己开车。幸好这一点,江意不跟她争,很爽快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唐眠边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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