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阳光照射的携天部落是那么陌生,陌生的屋顶的花草都开始死亡凋零。路旁的蔷薇在连续阴霾的天气中悄然逝去。
羽碟一个人站在东院的最高的那栋楼上,伸开自己的手臂,感受这和煦温暖的阳光。
阳光像金粉似的洒在她那娇嫩的脸上,她看起来好美丽,宛若天仙一般。长长的头发像马尾一样,在后脑勺高高翘起。甩起来一副很拽的样子。
“羽碟,马上就要到总堂去召开会议了,你在干什么呢?”羽化成穿着一套院士特有的制服,阔步地走向羽碟。
羽碟听出是父亲的声音,很是惬意的转身回道:“父亲,今天会议讲些什么样的事情啊?是不是三年一度的测试又到了?”
“是的!”羽化成用他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回道。虽然羽化成已经有六十岁了,但是一般的修炼之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对与羽化成,在携天部落里面又有几个人知道,他的修为是正是邪?
羽碟在羽化成肯定的回答中,高兴地蹦下楼去。她也许是因为高兴过度,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修仙者。
何天因为一年签的事情,到现在都还在耿耿于怀。因为自己的修为在快速的流失,他现在是又瘦又脆弱。父亲多次询问他到底是为何?他只是一味的逃避,不敢回答父亲的问题。渐渐地,南院所有的人也开始多何天问起这件事情。
终于,这件事情成了他心中的一道鸿沟,一道伤痕,一个无法与众人分享的深渊。
如果让南院的院民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修为,已经快要临近死亡的边缘。那么院民们会怎么想?父亲会怎么想?东院的人又会做出一些怎么样的事情来?
何天独自一人坐在院士楼前的一个小亭中叹息,也许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天儿,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今天所七大院的少主都要去总堂参加会议,决定明天的修为测试。你还不快去?”父亲的声音很严厉。让何天不敢回顶半句。
“父亲,孩儿这就去。”何天从小亭中快速走出,向总堂的方向走去。如今他这般“狼狈”都是拜那永琪神兽所赐。
若是在一年前的话,他只需要拂袖即刻乘风飞行。可是对与现在修为所剩无几的他来说,那简直是一件比登天还要困难的事情。
他的心里十分明白,父亲为何对他如此严厉。
一年前父亲还以自己为骄傲,一年后却对自己大失所望。这是何天很早就擦觉出来的。父亲对自己失望的原因,莫不是看到自己越来越颓废,越来越消沉,那还是什么?
何天走在去总堂的路上,其他院的代表而人物都是一路飞行,包括羽碟。只有何天一个人用步行。其实他也想飞行,只是一开始运作,丹田就虚虚无力,连气都提不起来,更不要说是飞行了。无奈,他只好用步子走着去。
在天空飞行的人个个都像小鸟般自由,鱼儿般活跃。一边朝着总堂的方向飞行,一边做作千变万化的姿势,什么龙腾四海,鱼跃龙门、孤狼晓月等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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