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倚子年龄大些虽有几分沉静,可是这一刻,也吓得身子簌簌发抖,强自镇定安慰抱紧她的丁香,她开始不过是猜测,可真正发生了,她恐惧得要命。
那不是一个男子,是一群啊……
天啊,这群挨千刀的禽兽,可别弄出人命来,否则她俩也活不成了。
厢房里一群大*终于退去,紫苏两人才互相扶着偷偷溜回来。
“小姐。”紫苏大着胆子叫了一声,里面没有反应。她伸着颤抖的手大着胆子拉开帐幔,触目是一床血淋淋的的鲜血,一丝不挂的慕容倩双目空洞瞪着帐顶。
“来人啊!来人啊!”紫苏顿时尖叫着跑出去,“抬错新娘子了,快来人啊!”
这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清早的阳光洒下来,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吞噬着黑夜的所有阴霾。
一大清早,平阴候府的大门被叫开,有平阳府的,有将军府的,还有平阳候府的,济济一堂。
“又怎么了?”慕容候睡眼朦胧从小妾房中走出来,“整日家宅不宁,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的?”府里一有事,李管家就首当其中。
李管家苦着脸陪笑,他其实挺冤屈的,自从六小姐掉鱼池里睡一个月醒来,府里的事就变得不大正常,他一个小小的管家,缝隙里左右逢源,他容易吗?
“候爷,好象是新娘子抬错了。”苦着脸苦瓜堪堪的如今是李管家的标准。
“这种话能乱说吗?”慕容候还未出声,赶来的冯夫人已经一巴掌打过去。
正在这时,被挡在门外的平阴候夫人及任夫人气势汹汹带着家人冲了进来,上前就冲向慕容候。
“慕容候,你当我家候爷好欺不成?”平阴候夫人边抹着泪水边上前扑打慕容候。
“慕容氏,你家女儿不干不净,抬来我任家弄脏我家的门楣,我任家吞不下这口气。”任夫人也不甘示弱,上前对慕容候又是推又是扯。
慕容候吓得躲冯夫人身后,伸出圆滚滚的脑袋惊骇看着状如泼妇的往日贵妇,心中呸一声,这些女人和他家这个夜叉都一个样,平日一个比一个装得高贵,其实一个比一个泼。
“你们先把话说清楚,我平阳候府也不是好欺的。”冯夫人轻蔑瞧一眼缩在身后的丈夫,叉腰挺胸而出。
“你家女儿我已令人送回了,这样不干不净的贱东西,我任家要不起。”任夫人抢先道。
冯夫人顿时笑了:“她性子骄横,从不将我这个做母亲放在眼内。看,如今出了这等丑事,不但辱了我家的门槛也辱了夫家的门楣。那丫头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任家怎么处置我也没意见。”心内那个爽呀,慕容双被休弃,就得滚得尼姑庵,活活气死已经半死不活的梅氏,她又可以少一个敌人了。
“冯夫人没意见就好。”任夫人抬眼瞧了一眼冯夫人,冷哼一声,“抬上来。”
被抬上来的女子面色惨白无华,双目呆滞无光,还穿着昨日的大红吉服。
“倩儿!倩儿!”冯夫人大吃一惊,扑上前搂着慕容倩,“你怎么变成这样,可别吓坏母亲。”
慕容倩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双目依旧空洞无神。
“你将我倩儿怎么了?我不会放过你这老虔婆。”冯夫人扑向平阴候夫人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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