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童子身。”慕容嫣也有些同情容欢,这样的帅哥就是前世也少见,白白可惜了一幅好皮相。
“啊?”钱齐夸张地惊叫一声,无限同情容欢,“那那那不是守活寡?喂,容兄,你不会到现在还是童子**?”说到这里,慌忙捂住嘴,他可不能让嫣儿知道,他已经游戏花丛十几年,是老手中的老手了。自从大殿那次之后,他就清退了身边所有丫头,不曾近过女色,为的就是博美人一笑。
只要尝过女人的滋味,才算真正的男人。钱齐斜着眼睛看了看容欢,眼内充满同情,只看得着吃不着?还算个男人吗?
“若破了童子身又如何?”凌锦轻咳一声,问得比大惊小怪的钱齐要含蓄得多。
“破了就破了,只是每行房一次,阳气就少一分,阳气耗尽,精尽而亡,就到阎罗王处报到呗。”慕容嫣淡淡扫了容欢一眼,瞪她做什么?她说的可是事实,也没有夸大其词。
钱齐听得全身打了个罗嗦,容欢在寒毒未痊愈之前,是绝对不得近女色的,做定一辈子和尚了,这人生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这回连凌锦也忍不住唏嘘出声,看向容欢的目光染起同情之色,很快似想到什么又转着去看慕容嫣。
说到行房之事,他这个听众都有些脸孔发热耳根发红,她一个云英未嫁的丫头,怎么也不害羞一下,反而象谈天气一样正常,这脸皮,未免太厚了点吧?不过想想那日大殿上的语出惊人,这点程度的,对她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
“再给他再喝一碗还魂汤驱寒。”慕容嫣朝玉竹道,转过头来看容欢一眼,“是谁对你下的寒毒?”
这种寒毒在容欢体内已经长达十年之久了。容欢当年不过是个不暗世事的孩子,是谁,如此狠毒对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手?
容欢风轻云淡地道:“是我的奶娘,她天天喂我一种水草炖的汤水,每夜让我搂着一朵色彩异常鲜艳的花朵入眠……”说着顿了顿又道,“母后死后,我在宫里唯一的亲人只有……这个奶娘。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遇到了恩师和制前辈。”
慕容嫣沉默一下,转身就走,“你这个寒症毒,我没有信心!还是请我师父来。”
容欢伸出手去阻止她,无意中却拉住了她的手。象丝绸一样细腻软绵顺滑的小手,温热如一块暖玉,瞬间温暖了他寒冰一样的手,令容欢心头一震。
慕容嫣皱起秀眉,清亮的眸光不悦落在容欢的手上。
容欢回过神来,慌忙收回手。
“委屈你了!阿嫣,对不起。”容欢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话。
钱齐摸不着头脑,搔搔头看向一脸怒意的凌锦,又神色怕怕的看看慕容嫣。
慕容嫣脾气却出奇的好,耸耸肩道,“没什么,她也没有讨得好。”
“她是我妹妹,道歉应该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做,你抢什么抢?”凌锦看着容欢有些生气,可为什么要生气,他也不知道。
脑子迟钝的钱齐也终于反应过来,原本容欢是在为凌月道歉。
“对,公主是我表妹,我来向嫣儿道歉就行,容兄你是病人,凑什么热闹?”钱齐也反应过来跟上节奏,嫣儿受了委屈,他来安慰就好了,什么时候关容欢凌锦这些闲杂人什么事?
玉竹瞪着茫然的双眼看了看凌锦,又看了看钱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有人争着道歉认错?她没听错吧?接下来她听到了小姐的怒喝声,确定自己真没听错。
“给我滚。”慕容嫣冷喝,“三、二、一……”
眼前两个人影一闪,少了两个瓜噪的人,屋内陡然清明开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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