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的马车,带着四五个随从,马不停蹄,从九山城赶到九山县城,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左丞相廉相突然莅临九山县城,要亲自审讯杜一恒吞没一案,杜一恒在九山城大有名气,不论于公于私,影响甚广。
受到杜家恩惠的,也意外之多,
杜家在九山城根深蒂固,听说今天要在九山县衙审讯杜一恒吞没一案,一大早,天不亮的时候,便有大车小车,马不停蹄的赶往县衙听审,
其中有九山城的族长,城主,杜府的杜重,柳家的柳煦山,还有一些在九山城颇有威望的大户,其中包括着叶琼玉,叶琼玉的本心不想去,有王仁星在,这个奴才会如实禀报今天发生的一切的,加上蓝翎儿对杜一恒的‘牵挂’。
叶琼玉真的没有理由非去不可,
本来不打算去,现在又去了,蓝翎儿想去。
为了能俘虏女人的芳心,叶琼玉豁出去了,备了豪华的马车,轻车简从,马不停蹄的来到九山县衙门口,
“吁——”。
车夫紧勒缰绳,马车平稳的停在县衙门口的石板路上,
车夫放下板凳,叶琼玉率先下车,然后请蓝翎儿出来,叶琼玉细心,蓝翎儿扶着叶琼玉的手掌,慢慢的走下马车。
这里有很多人,
辰时还没到,廉相准备辰时升堂,因为需要很多人证提供,因此,着急不得,既然定在今日审案,那些闲来无事的散人。比官府还着急,早早的把县衙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叶琼玉现在在九山城的声望颇高,县官王仁星亲自接待,哪个还敢当道?
如今还没有升堂,堂内的南宫燕,九山城的老族长已经到了。坐在正堂的下手。其中还有几把空椅子,里面有叶琼玉的份儿,因蓝翎儿无品无阶。只是个庶民,自然不能登堂,蓝翎儿没有座位,叶琼玉也不坐。和蓝翎儿一起在堂外站着。
堂外有好多人,十几个差役手拿木棍紧紧的看着。
“翎儿怎么和他在一起?”
蓝翎儿来到了大堂门外,在这个人挤人的地方,有一个人惊奇了,另一个人也惊奇了。他们看到了蓝翎儿和叶琼玉亲密的在一起,他们是阿照和贫小道。
威——,武——!
就在此时。堂内笃笃笃响起了木棍磕地板的声音,差役身穿皂服两排站立。身后是回避,肃静等仪仗;辰时已到,左相要升堂了,
在差役沉声呐喊之后,堂内堂外顿时肃静。
啪的一声,
惊堂木一响,廉相一身便服,坐在大堂正坐,虽然不是威风八面,更显威仪十足,让人望而生畏,
“带杜一恒,靳严上堂!”
升堂问案,必须有人证物证,如果犯人矢口否认罪行,那便要提供证据,证据面前是不容抵赖的,杜一恒不用说了,当然是杜府的杜一恒,至于靳严,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根本没人知道阿严的名字叫靳严,阿严姓靳。
廉相的声音一落,堂下从容走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前的是杜一恒,在后的是阿严,他们的身后还有看守的差役,差役手中拿刑杖,算是个过场,杜一恒有罪,是被人指证了,阿严是帮凶,也是最重要的人证之一,若阿严承认是杜一恒指使他盗取的青蛇花,
那么,杜一恒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是他,就是他,……”。
杜一恒走上大堂,在堂下的蓝翎儿看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又恨不得杀了他的杜一恒,蓝翎儿揪心欲碎,蓝翎儿的泪水在眼眶中莹莹发亮,打了几个旋儿,便如珍珠断线一样不停的流了下来。
“草民杜一恒,拜见左相大人,……”。
来到大堂,杜一恒向廉相款款见礼,没有下跪,只是轻轻的低身,杜一恒走出大牢后,这些日子以来的待遇很好,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气质,杜一恒穿着一身白色的绣袍,朴朴素素的,更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质。
“杜一恒,我杀了你!”
廉相要升堂问案,被告人已经到了,
廉相对杜一恒很客气,不像王仁星那样嚣张气焰十足,
蓝翎儿控制不住自己了,想起巫山灵谷的惨祸,想起蝴蝶精灵的惨死,蓝翎儿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猛然将身跳起,手持一把匕首,便向杜一恒刺去。
“有刺客,有刺客!”
突然的变故,廉相吓得不知所措,
在场所有的人,蓝翎儿明明喊出了要杀杜一恒,那些官差却认为此女子要杀的人是廉相,一股脑的一拥而上,把廉相团团包裹起来。
蓝翎儿腾身飞来,一泻千里一般,手中的匕首直刺杜一恒,
本来是杜一恒在前,阿严在后,当转回头时,变成了阿严在前,杜一恒在后,阿严眼疾手快,伸出手臂一隔,用擒拿手法想扣住蓝翎儿的脉腕,好夺去蓝翎儿的匕首,阿严疏忽了,阿严忘了,这样的动作对普通人来说必然一击即中,而对蓝翎儿来说,一点作用都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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