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长远打算看,都愿意投靠右丞相,比方叶浩轩和王仁星等;
王仁星真的懵了,明明是死对头,还为什么给左丞相奉承?
“卑职王仁星,叩见左丞相大人!”
叶浩轩没让王仁星起来,王仁星就不起来,果然,过了不多久,左丞相的轿子到了,前呼后拥,侍卫林立,佩刀带剑,煞是威风。
“王县,几时变得如此乖巧,怎么提前跪下了?”
“这是为了表达对丞相大人的敬意,……”。
“喝!”
王仁星溜须拍马着,廉相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在这里宣旨吧,省的你跪来跪去的耽误时间,……”。
“卑职惶恐,卑职恭迎圣旨!”
“奉天承运,大卫国卫王诏曰,进来听闻,九山城杜家一恒穷奢极欲,弃九山城百姓危亡不顾,杜家对卫国忠心耿耿,近些年来更为大卫国开创九山城事业,富国富民,至于私吞青蛇花之说,其中想必会有蹊跷,
杜家对卫国忠心耿耿,倘若就此判定杜一恒有罪,万一其中有不查之冤枉,恐难让杜家人心服口服,也会寒百姓之心,因此,派吾国之栋梁廉相全权查办此事,不论与谁,应当毫无隐瞒的协助,倘有弄虚作假者,左相有先斩后奏之权,钦此!”
廉相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念罢圣旨,微一低头,看向跪在地上有些瑟瑟发抖的王仁星,不屑一顾的说道:“王县,可听得清楚?”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王仁星一连说了好几个听清楚了,王仁星已经吓得不知所措,那句‘先斩后奏’之权,王仁星吓得要死,
“王县,请起吧,……”。
“不敢,不敢,是,是!”
王仁星一连说了两个不敢,其实他是吓得,他不敢听廉相用这个‘请’字让他起身,王仁星吓得两脚发软,起身时,差点再跪下去。
“升堂,带本座审问杜一恒!”
“是,是,是!”
廉相刚到九山县城,便要提审杜一恒,
其实,没有任何人能比廉相着急的,杜一恒可是他的亲外甥,更是天潢贵胄的身份,何等尊贵?推算起日子,杜一恒在那个腐朽的大牢足足有半个月有余,想想这半个月,他的外甥是如何度过的?廉相如何不心疼?
廉相升堂问案,第一件事便是放出杜一恒,他做到了,
随便找个理由便能把杜一恒带出大牢,换个地方幽禁起来,关键的是如何才能为杜一恒洗脱罪名,杜一恒的罪名可不只是一个私吞青蛇花,还有一个贪污,掏空了广袤府的生意,广袤府的根基,关联着卫国的根本,不能有一丝的差池。
……
“恩师,救我!”
廉相升堂问案,虽然没多大事,这一来二去,提审犯人,押来犯人,亲人相见不能相认,默默流露感情,也耽误了不少功夫,左相来到九山城,没有右丞相,他是一家独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是有一条,必须是真相,必须让人信服,
这是卫王吩咐的。
一个真相,一个信服,在大题上,廉相不敢只手遮天,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晚上,廉相派他的手下去调查杜一恒的案子去了,夜深了,都要睡觉,可这王仁星睡不着,他心里没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讨好恩师,才能不得罪左相,想想那份圣旨都可怕。
今天上午,叶浩轩是第一个来到县衙门口的,他的来到,他的离开,像是一阵风一样,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来过县衙,加上叶浩轩是外乡人,在九山县城没几个认识他的,因此,他的藏身之处更不会有人透漏。
东府花园的叶宅,是叶琼玉来到九山城后的府邸,
叶浩轩在九山县衙门口转了一圈儿后,便来到九山城,住在了儿子的府邸中,
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王仁星还是蛮拼的,连夜出城,马不停蹄,跑到叶宅求见,虽然叶浩轩的身影只在王仁星的眼前晃动了一下,其实,叶浩轩有很重大的事情要吩咐王仁星,只是时间紧迫,没有时间而已。
“王仁星,你好大的胆子!”
王仁星夤夜来见,叶宅的家丁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禀明主人后,叶浩轩便让家丁放这位王县官进来。
子时虽然过了,叶浩轩没有就寝,他知道王仁星会来,
王仁星真的来了,但叶浩轩又非常的生气,
“父亲息怒,都是儿子的不是,……”。
客厅中灯火辉煌,熠熠生辉,叶浩轩没有睡,叶琼玉也没有睡,都在等着王仁星,此次,王仁星真的给叶浩轩捅了大篓子,此次的失误,叶琼玉也责无旁贷,因此,叶浩轩很生气,很生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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